“两块钱一两,外加一两糖票或是油票,没有票的,两块五一两。”
沈檀淡定回道。
冻疮药膏里,她用了蜂蜜。
茶麸皂需要椰子油。
光卖钱,不要票,后面就玩不转了。
“你说啥?”谢君迁瞪大了眼睛,“一毛钱一两有人买,你就笑了。”
他这里本就没有人来买药,还要的那么贵,谁傻的来买?
谢水浚也跟着说:“檀姐姐,太贵了,没人买的。”
沈檀从篮子里拿出一包花形茶麸皂。
“谢爷爷,水浚,前三个人买,你们就把这茶麸皂送给他们,后面再有人想要茶麸皂,那就要买半斤的冻疮膏才能送,至于冻疮膏这价,两块五一两,一分也不能少。”
药是不值这个价,可灵泉水值。
“行吧,卖不掉,你再拿回去。”
谢君迁对这冻疮膏也没多大信心。
要那么贵,谁舍得买?
“好。”沈檀不与争辩。
“嗯,快回去吧,看着碍眼,”谢君迁嘴里说着嫌弃,还是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比上次的书大一圈,“这次的图,你自己画,画好了,带来给我瞧瞧。”
“好。”
沈檀接过一看,是穴位针灸书,她笑的更加灿烂了。
“老爷子,你和水浚注意身体,咱们走了哈。”
一旁的吴霞,见没事了,拉着沈檀快步往外走。
她要回去和当家的商量儿子和梁知青的婚事。
俩人回到家,沈檀见秦砺还没有回来,心里泛起担忧。
她到后院把冻疮膏,美白祛斑面膜,和茶麸皂各拿些给吴霞。
吴霞想到刚刚沈檀那定价,不敢要了,“我这老皮老脸的,用这金贵东西干啥。”
“婶儿,你先别急着拒绝啊,”沈檀把东西放进她篮子里,“我这是想用你这张枯黄长斑的老脸,来检验我这面膜膏的效果呢,若是好啊,谢爷爷该表扬我了。”
“啧啧,你这个鬼丫头,我不收都不行了,谢谢啊,”吴霞提着篮子,笑的合不拢嘴,“老姑,我走了。”
“走吧,走吧,快回去看看骁子他爹。”
秦秋娘正在屋檐下的躺椅里看书,优雅的摆摆手。
沈檀望着安闲自在的老太太,不禁感慨,其实洗尽铅华后,这种慢节奏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拿出鞋底子和毛线,开工钩鞋子。
山中,秦砺从县里带回来的兽药治好了老母猪的病,三人高兴不已。
魏骁抓了一只大鹅,收拾干净后,宋澈掌厨,炖了一锅鹅肉汤。
秦砺拿出一瓶白酒,三人围着火堆上的土陶锅子,吃起来。
“哎呀,这几天可把我担心死了,得好好补一补,”魏骁说着捞起两个大鹅腿,用油纸包起来揣进怀里,“我晚上吃。”
秦砺斜瞥着他,嫌弃的要死,“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喜欢一个女人就直说,光明正大的来,偷偷摸摸的,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