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兴贤接过纸袋,发现杨厂长手有道好长的伤疤,便问道,
“厂长,您这手这么大的疤啊,我之前都没注意。”
“啊?哦,你说这个。”
杨厂长把手收回去,笑道,
“这是儿时玩耍时不小心摔了一跤,那时候运气欠佳,撞到了木柴,流了很多血。”
厂长边说边给季兴贤看了看伤口,但季兴贤怎么看都觉得那伤痕像是刀割的。
季兴贤没有说破,和厂长闲聊了几句便回到了办公室。
哗啦一声,季兴贤把文件扔到桌,靠在椅子。
这位杨厂长似乎也有不为人知的往事,不知为何要隐瞒伤口的**。
但至少目前来看,杨厂长并非自己的敌人,或许这只是不愿提及的小事,季兴贤心想。
接着,他开始仔细查看文件中每个人的详细信息。
季兴贤发现文件的数字与平时的记录相符,看来这是李副厂长精心制作的假账。
然而,正如刘岚所说,如此庞大的数额,李副厂长一个人是不可能独吞的。
看来轧钢厂的领导层还有其他人涉及此事。
季兴贤将文件收好,准备通知刘岚去取李副厂长那边的文件,以便进行对比分析。
今天刘岚又被李副厂长叫了过去,她打算趁机拿走那份资料。季兴贤告诉她,在没有收到她的指示前,要保持冷静,按兵不动。正巧午,季兴贤找到她,要求偷走那份文件。
到了下午,李副厂长再次暗示她过去,这给了她一个机会。
刘岚进入房间后,熟练地依偎在李副厂长身。为了避免引起他的怀疑,这次她没有让他去洗澡,而是任由他带她进了卧室。
亲热过后,刘岚靠在李副厂长怀里,看着他抽烟。她撒娇道:
“我身都脏了,要去洗个澡~”
李副厂长吸了口烟,吐在刘岚脸,看着她被呛得咳嗽,笑着说:
“怎么,躺在我怀里一会儿都不行吗?”
“哎呀,你胡说!”
刘岚假装用小拳头轻打了李副厂长几下,
“我就是要洗!”
李副厂长笑着紧紧搂住她的腰,
“好,那我陪你一起洗。”
话音刚落,他便把刘岚抱起,一起走进浴室,不顾她的拒绝。
刘岚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副厂长已经打开了水龙头。
水汽弥漫中,李副厂长在浴室里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真坏。”
刘岚脸红扑扑,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其他原因。
在浴室里,李副厂长还在动手动脚,坏笑着说:
“我这不是帮你洗洗嘛,是你要洗澡的。”
刘岚迎合着他,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再找机会。
洗完澡后,两人又躺回床。刘岚正思索着有没有机会时,李副厂长突然起身,
“肚子有点痛,可能是晚在家吃太多了,我去趟厕所。”
话音刚落,他捂着肚子急忙跑下床,冲向卫生间。
刘岚坐直身子,听到卫生间的门被重重关后,她稍作等待,直到听到李副厂长痛苦的**声,这才放下心来,站起身去查看之前翻过的床头柜。
东西去哪了?
刘岚一阵搜寻,她清楚地记得那个牛皮纸袋的位置。在拨开其他杂物后,她又看到了那个袋子。刘岚果断伸手去拿。
“找到了吗?亲爱的?”
李副厂长的声音突然在刘岚身后响起,她顿时停下动作,内心惊恐不已。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
李副厂长抓住刘岚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在刘岚痛苦的尖叫声中,李副厂长冷漠地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刘岚拼命拉着李副厂长的手,试图挣脱。她不知道李副厂长是如何发现的,毕竟她已经把东**好了!
李副厂长把刘岚扔到窗边,整个人扑了去,面露凶狠。
“那个袋子的线都缠反了,我怎么会察觉不到。”
刘岚被李副厂长压住,无法翻身。
她无声地哭泣着,整个人靠在窗户,默默地流泪。
窗外,彭远见两人都进了屋子后,绕着房子转了一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二楼窗户有个人影。
他本想装作偶然路过,但好奇心驱使他再次瞥了一眼,却发现刘岚全身**地趴在窗户。
彭远脸红了,正想低头离开,却注意到她满脸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