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兴贤坐回椅子,目光注视着易中海,开口道:
“说吧,有何贵干?”
易中海虽有所猜测傻柱的失踪可能与季兴贤有关,但并未确信,试探性地问道:
“季兴贤,傻柱至今未归,我只想着问你是否知道什么情况,若是扎钢厂出了事,你们保卫科应该会立即赶去吧。”
季兴贤内心冷笑,表面却装作恍然大悟:“一大爷,原来你是为傻柱的事来的,我还以为是关于房子的事。”
易中海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应。
见易中海这般,季兴贤决定告知实情:
“傻柱今天闯了祸,被厂里抓起来了,关了起来。”
易中海闻言犹如晴空霹雳,傻柱怎么会突然被抓,这寒冬时节,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易中海强压下内心的惊慌,向季兴贤询问:
“他在哪儿?毕竟是邻居,我想去看看他,别让他受冻。”
季兴贤看穿了他的心思,但他并未戳穿,直接告诉了实话:
“就在我们保卫科后面的拘留工人处,你可以去看看,不过这个时候,厂里人不多。”
易中海闻言,眼前一片昏暗,身为扎钢厂的老员工,他对那个地方再熟悉不过,所谓的院子,不过是间破败不堪的小屋,四处透风,尘土飞扬,地面污秽不堪,这样的环境,他担忧傻柱能否撑过两日。
易中海甚至来不及道歉,便匆匆从季兴贤的房间冲出,门都顾不关,寒风夹杂着雪花直灌进季兴贤的屋内。
季兴贤望着易中海焦急的身影,轻笑一声,
试图救出傻柱?不可能,他孤身一人,连保卫科的第一关都难以通过,更别提后面还有李副厂长的阻挠。
深夜的暴风雪中,易中海奋力骑着自行车直奔轧钢厂,身后紧紧绑着一床厚重的被子。
“嘿!你!就是你!这么晚还来这里有何事?”
在轧钢厂大门前,守卫的保卫科成员吴刚一眼就认出了疾驰而来的易中海,毫不客气地拦了下来。
“是我,同志,我是厂里的易中海!”
吴刚眯眼看清了他,尽管夜色朦胧,但他仍紧握着栏杆,带着几分戒备询问道:
“是你啊,可你去年不是已经退休了吗?这深更半夜的,你来厂里做什么?”
易中海喘着粗气,长途跋涉加雪地骑行,让他疲惫不堪,他缓了口气解释道:
“同志,你知道何雨柱可能出了问题被关起来了,我想去看看他。这大冷天,他那里条件艰苦,我担心他的安危。如果情况不严重,能否先让他出来呢?”
闻言,吴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淡地回应:
“不可能,他犯下大错,还想对保卫科动手,这是咎由自取。你赶紧回家吧。”
易中海心急如焚,他没想到对方如此坚决,试图缓和气氛,“同志,看在我这个老同事的份,就算不能放人,能否让我把被子送进去?否则在这严寒里,真会冻坏人的。”
话音未落,天空仍在飘雪,仿佛在应和他的忧虑。然而,吴刚依旧固执地拦着车把,毫不动摇:
“不行,你跟我怎么说都没用,去找刘科长或者直接找李副厂长,我这里你说了不算,我也不会开门让你进去。”
易中海无奈,只能堆起笑脸,试探道:
“那同志,刘科长现在在哪儿呢?”
“大叔,你看现在几点了,已经十一点多了!我是因为要守夜才没回去,刘队长早就下班回窝了!你明天再来吧。”
易中海心头一震,下班回去了!这憨柱岂不是得硬撑过今晚?今晚熬过去,他这半条命就算过去了,明天他定要在天亮前赶来搭救傻柱。
同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