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而来的呆柱不满地抗议:“这是我位置,季志贤,你瞎了吗,连自己的座位都不认识了?”
季志贤连眼皮都没抬,“怎么,呆柱,你这是狗吗,对自己的领地如此执着?”
呆柱闻言,平日温顺的他一时无法接受,既惊又怒,这个小子竟敢顶撞自己,让他颜面扫地,于是怒吼道: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还敢侮辱我,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踩扁!”
周围的人还在围观,易仲海见状连忙安抚呆柱:“不必这样,一个座位而已,坐旁边就好。我们现在开会重要,志贤家有变故,心情不好,你就别再挑起事端了。”
季兴贤闻言,察觉到那老者言语中的刻薄,表面看似支持自己,实际却在暗讽他的身世。于是,他转向对方,
“大爷,您这话听起来可就不太中听了,话里带刺,你以为我耳朵聋了,分辨不出来吗?恶狗嘴里出不了象牙。”
一旁的傻柱听见,眉头紧皱,“大爷先前好心劝阻,本不想与你计较,谁知你不知进退,竟出口伤人,你这没爹娘教养的东西,还想挨揍不成!”
傻柱毫不迟疑,一脚直冲坐在椅子稳如泰山的季兴贤。在他脑中,已预见到季兴贤被踹翻在地的画面。
傻柱的笑容随着这一脚扬起。
季兴贤见状,敏捷地一侧闪避,趁傻柱还没回神,顺势一腿踢向他支撑身体的脚。傻柱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摔入积雪的地面。
傻柱狼狈不堪,既羞又怒,试图起身反击,季兴贤却一脚踩住,让他再次陷入雪地。
易中海见事态紧张,连忙调解:“兴贤,算了吧,傻柱头脑简单,说话不经大脑,你教训他也够了,咱们继续开会吧。”
然而,季兴贤并未妥协,依旧踩着傻柱,抬头看向易中海:“大爷,刚才他要动手你不制止,我自卫了,你又站出来当和事佬,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意识到自己的失策,思索片刻后问道:“兴贤,那你希望怎么做呢?”
季兴贤轻笑一声:“刚才大家也都看到了,是傻柱先动的手,我可以宽容,但他侮辱我无父无母,这份歉意他必须给我。”
易中海对季兴贤的要求并无异议,立刻对傻柱说:“傻柱,听见了吗?快向季兴贤道歉。”
傻柱挣扎着想要起身,听到易中海的话,更是恼火,嘴硬道:“道歉?我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要道歉!”
季兴贤见傻柱如此冥顽不灵,对易中海道:“你看,他是不愿意,可能是真的渴了想喝水吧。”围观的邻居们闻言,都不禁笑了起来,其中包括秦淮茹。
恰巧,傻柱的目光捕捉到了秦淮茹的笑容,尽管她身旁还有丈夫贾东旭,但傻柱对她的情愫已久,此刻被心人如此对待,心中更是添了几分怒火。
在李二愣心里,这全怪张兴旺,他奋力撑起身子试图反抗,却被张兴旺毫不留情地压制下去。
李二愣破口大骂,“你个混蛋,害死你爹妈还想让我向你低头认错,做梦去吧!”
张兴旺闻言面色阴沉,这李二愣真是不知好歹,原本只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但他屡次挑衅,简直视自己如无物。
随即,张兴旺收回脚,李二愣背后的压力骤然减轻,他急忙爬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