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会不会他看中的只是尚书千金的身份。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年韶华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荣耀。
该死的年韶华,总有一日我必让你不得好死。
任何属于我的东西,你一样都夺不走。
萧夫人将她怨毒的神色看在眼中,光有恨意却半点手段都没有,这样的人能成什么大事。
枉费她这段时间的悉心教导,萧朝华终究只是摊扶不起的烂泥。
若不是为了烁儿的安危,她只怕是连入萧府为奴为婢的资格都没有。
“朝华,你只需记得有萧家在的一日就没人能伤害你,但若是你自寻死路,那萧家也救不了你。”
“母亲......”萧朝华收敛起恨意,转头望向萧夫人。
她有些不明白母亲的话中之意,难道她看出了自己的杀心?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累了。”萧夫人揉着鬓角下了逐客令。
“是,那朝华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萧朝华离开后,萧夫人睁开满是阴郁的双眼,“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有何异常立刻来报。”
......
尚书府。
朝阳院内。
年韶华叉着双手看着翻墙而入的人,戏谑的笑道:“堂堂定渊王,竟成了翻墙而入的登徒子。”
“你若愿意,我即刻到前院向你爹娘提亲。”厉景临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年韶华面色一噎,惊恐的道:“那可不成,我还未做好准备。”
万一爹爹再绝食一回,她可没有应对之法。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一点一点露出蛛丝马迹,给爹爹一个接受的过程。
否则一旦刺激到爹爹,爹爹让她二者选其一,那厉景临就是自讨苦吃。
显然厉景临也想到这一点,他皱眉道:“科举在即,你爹近来与温询之似乎走得有些紧。”
“温询之?”厉景临不说,她还真险些忘了这个人。
他还记这人是爹爹曾为萧朝华选定的如意郎君,对他甚是看中。
可如今萧朝华已然不在,爹爹不会是想将他......
难怪厉景临这般急切,感情是怕温询之捷足先登。
她凑上前,牵起他的双手,神情无比认真。
“厉景临,我年韶华不是三心二意之人,且除你之外从未对任何一人动过心,我和盘托出自己的心意,你的心是否能安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