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来人,炎胜军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整天往林家跑的那个傻小子。
这傻小子这个点不在林家做牛做马,怎么会跑回家呢?心中纳闷。
“造反了造反了,还敢威胁起你大伯,今天我就要替你爸教育教育你们两。”
说完也不顾炎裕威胁,抬手就往炎丰脸上扇,他不信炎裕真敢对他怎么样。
炎裕见状冷笑一声,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了。
炎胜军巴掌还没落下,手臂就被一砖抡中了,连砖都断成了两截。
“啊,我的手,断了,断了。”
炎胜军捂着手臂在地上痛苦干嚎。
大伯母吓得根本不敢吱声,呆若木鸡站着不敢说话。
全场震惊,没想到,这是真敢下手啊,真狠啊,这还是下死手啊 ,丝毫没有留情。
炎裕对这个大伯一家可没有任何好感,奶奶死后这个家基本一直就处在被大伯一家压榨的状态。
母亲辛苦赚的那点钱上交老爷子后,就会被其拿走,老爷子虽然看不下去,但是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分到炎裕家的东西就变成了只够温饱,根本不够开销,这才造成了母亲四处借钱供姐弟三上学的局面。
要不是母亲乐于助人,人缘好,还能借到些钱,三姐弟还能不能继续读书都是个未知数。
母亲当年为了结婚,可是和家里闹翻了,断绝了关系,外公当年亲自下乡找来,也没能把母亲带回去,所以在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亲戚的。
可见母亲的艰辛。
炎裕敢下重手是经过细细考量的,并不是逞莽夫之勇乱来。
这年头,自家人打架,只要不打死打残,连村支书都不会管,也管不了。
村官难断家务事,这事管起来两头不讨好,也起不到啥作用,所以基本就默认,你们关起门来爱咋打咋打,只要不闹出人命伤残,爱咋闹咋闹。
所以,必须要给大伯父家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明白自家不好惹,也是做给村里大大小小上百户人家看的。
让各家各户知道,他们家也是有男人的,也不是好欺负的,这样以后会避免很多麻烦。
就算后续真动起手来,炎裕也不怕,前世当院士时,跟警卫连国术大师学过正宗的搏杀术,擒拿术,配合这具年轻的身体,不敢说以一打十,以一打五还是很有信心的。
“哼,敢动我家人的试试,我不管他是谁,我保管他下不来床。”
说完便横眼扫向陈东阳,这家伙可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一个坏种,不过蹦哒不了多久了,明年针织厂就要倒闭,连厂长都免不了下岗的命运,他一个副厂长,能免得了?
时代在快速发展,国家的逐渐崛起,注定要淘汰一批不懂变革的企业和尸位素餐之人。
陈东阳被炎裕看的心里发慌,也不敢在留在此地,说不准下一刻这混不吝就给自己脑袋开瓢了。
当下对着还在地上哀嚎的炎胜军喊道:“这事你可是说必成的,既然闹到这一步,成不了你就要把钱还给我,明天我就上你家要钱,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