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母!(妈妈!)(曾祖母!)”
老太太坐在佛堂,白鸟也过来了。
祖孙俩念诵佛经,很久之后,老太太还是没忍住问道:“白鸟,你怎么样?”
白鸟笑了笑,现在只有在家人面前,他能够放松一下心神,道:“我没事的祖母,不用为我担心,这是我必须经历的,您的孙儿我太过天才了,所以总是要多些苦难的。”
对于白鸟的逗趣话,老太太想笑却有些心酸地笑不出来。
白鸟看着,上前抱住她道:“我真的没事,祖母,祂只是有些调皮,我会征服祂的,让祂乖乖的。”
“祖母,相信你!”老太太抱着已经长大的曾孙儿。
一家人都心事重重的,除了小千鹤都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白鸟的精神力探出,感知到家人的担心,摸了摸那张千鹤出生时照的全家福,笑着用精神力使他们睡去了。
“谢谢,你们!”我的家人!
然后去了佛堂,他要加固锁链,让那个罪恶的东西不要再出来。
第二天,白鸟准时走出房间,与凤凰一起上学,不过,他再次蒙上了眼睛。
“我们走了!”
“努力学习哦,白鸟,凤凰!”
路上,白鸟如若无物地走着,凤凰见怪不怪,可校园里的人都频频回头看过来,又在凤凰威慑的眼神下迅速移开了眼。
“哥,你没问题吗?”
“没事,凤凰,你走吧。”教室在近处的白鸟道。
“好!”临走还扫视了教室里,那些看昨天恶语相向的人。
而那些人都在凤凰的眼神下噤若寒蝉。
白鸟走回到座位,将书桌搬走了,他已经跟班主任熏浅草打过招呼了,除非必要,以后他都坐在最后靠窗的位置,不动地方了。
旁边的荻野彩实眼神复杂地看着白鸟搬桌子,想要搭话却想起昨天白鸟的话而欲言又止。
“彩实,他什么意思,还蒙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吗?还有,他不该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嘛?”小松栗子气愤地要去找白鸟质问。
“栗子。”荻野彩实拉住她道:“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既然他说,那是他的修行,那我就当是助人为乐了。”
“可是有错的是他唉!”小松栗子为荻野彩实打抱不平道。
荻野彩实摇摇头,回头看向独自坐在最后边的白鸟,蒙着眼,端正地坐在座位上,手上捏着一串佛珠,阳光撒下,这个人就像是如泡沫般消失一样。
“他,很,孤独!”荻野彩实不自觉说出声,她觉得,白鸟很孤独,与他人不一样,就像这世上没有他同类的孤独。
“什么?”小松栗子没有听清。
“没什么,不想了,还是想想接下来的小测吧!”荻野彩实大岔道。
“好吧。”小松栗子泄气道。
白鸟察觉到了荻野彩实的视线,却无动于衷,他们最好还是不要有交集了。
接下来的课程,老师们见白鸟蒙着眼睛,频频看过去,却碍于熏浅草打过招呼而不去提问。
课下,熏浅草也找过白鸟谈话,得知蒙眼并不影响他的生活,经过测试后也就随他去了。
放学后,白鸟依旧去了网球场,在部员看怪物的眼神下走进了球场比赛。
经历过两场无压力的比赛,白鸟已经确定下来正选的名额,另一个则是正选队员雾谷。
白鸟答应过雾谷会跟他打一场,所以并没有提前离开。
“下一场,平等院白鸟VS雾谷隐太郎,一局决胜负!”
“白鸟桑!还请全力以赴!”雾谷看过白鸟的比赛,知晓他的实力,更别说从君岛远野那里听来的传闻,所以他想领教一下白鸟的全力。
白鸟淡笑道:“我会尽力。”然后拿起球拍,将手上的佛珠放进了球包。
“白鸟桑,要哪边?”
“正吧。”
“好。”
“啪!”球拍正面落地,雾谷挠挠头道:“白鸟桑,你发球吧!”
“好!”在白鸟的应声下,雾谷回到了击球点,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走到发球点的白鸟,白鸟桑,不会走过头吧?虽然已经看过了白鸟恍若无物地击球,但依旧会担心。
“要发球了,雾谷君,集中注意力!”白鸟提醒道。
被提醒的雾谷回神,眼神锐利道:“好!”
嘭…嘭…
“十日!”对于雾谷的实力,白鸟有所了解,所以用出些实力。
而在雾谷眼中,十个球?不对!
“只有一个!”动态实力极佳的雾谷锁定了网球。
“啪!”球没有越过球网。
“15-0”
“再一球,白鸟桑!”雾谷兴奋道。
“十日!”白鸟再次发球。
“嘭!”这一次雾谷的力道增强,球越过球网。
白鸟赞道:“不错!”
嘭…嘭…嘭…
两人对打了几个回合。
雾谷见白鸟实在是没有破绽,出招“音速球!”
“嘭…咻…”
“砰!”
“15-15”
场外——
“不愧是雾谷!”
“雾谷可是一年级就当上正选队员的……”
“是啊,去年全国大赛,他可是赢了狮子乐的学长呢。”
……
“继续吧,白鸟桑,你的实力不只是这样吧!”面对外围的吹捧,雾谷并没有在意。
而回应他的是白鸟的招式。
“扶桑!”
“砰!”
“30-15”
雾谷立在原地,没有接球,这一球球路太多,他没有分辨出来,就结束了。
“再来!白鸟桑。”
“奉陪!”“嘭!”又是一招扶桑。
这次雾谷动了,只是错了。
“砰!”“40-15”
“真是厉害啊,白鸟桑!不过,我是不会认输的。”
“嘭!”“扶桑!”
“一局结束,平等院获胜,比数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