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孤烟没想到的事。
想来百依百顺的叶时念却在这时候拒绝了:“姐,和离书已签,我与她便没了任何关系,她要去哪,是她自己的事,我无权干预。”
叶孤烟有些动怒:“你明知是我们亏欠了瑾儿,为何还如此决绝。”
“我有我的苦衷。”
此刻,叶时念显然不愿和叶孤烟说太多自己的事情。
“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了。”叶孤烟不断搓着眉心。
“姐,我累了,需要休息。”
“迟早有你悔的时候。”
面对这样的叶时念,叶孤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撂下一句重话,就气急的离开了房间。
入夜。
叶孤烟想起昔日和木槿儿的感情,以及她所承受的委屈,便暗自洒泪。
“咚咚咚。”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我,福伯。”
打开门,叶孤烟将年近六旬的福伯给迎了进来。
“福伯,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叶孤烟诧异地问道。
“将军之所以和夫人合离,主要是因为一个女人。”福伯开门见山道。
“谁?”
“北宫鲤。”福伯回答道。
叶孤烟诧异地皱起眉头,反问道:“这个姓氏不像是大周的?”
福伯点了点头:“嗯,是北邙的一个农家女。就在前几年,将军行军途中遭人埋伏,不幸跌下悬崖,是这个叫北宫鲤的暗中相救,这才让将军捡回一条命,而且因为她的日益照顾陪伴,将军对她便有了感情。”
听到这话的叶孤烟顿时暴怒:“有感情?难道他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吗?”
福伯心头也泛起了一抹酸楚:“老奴瞧将军的意思,他当初迎娶夫人,只是为了在京城站稳脚跟。自从夫人滑胎,不能生育后,两人便只是相敬如宾的过着日子。”
叶孤烟听完福伯的讲述后,越发觉得心头发酸发苦。
现在瞧来,二人之所以闹出如此的局面,很大的原因还是出自自己这边。
“福伯,谢谢您能告诉我这些。”叶孤烟由衷地感谢道。
福伯微微欠身道:“其实夫人这些年都一心为家,可以说大半个年华都奉献给将军了。这样的结局,我实在……”
“槿儿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也不想看他们以这种结局收场。”
福伯点了点头,同样无奈的赞同道:“老奴也是这个意思,只可惜我人微言轻,只能希望小姐您能多劝劝将军,如果可以的话,讨个妾室也……”
“我会尽力的,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夫人请说。”
“这个北宫鲤应该是已经到京城了吧?”
“对。”
“告诉我她的地址?"
福伯沉思了一会,随后便说明了北宫鲤现在下榻的客栈,说完后,便起身拜别:“那老奴便不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