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本想离开司家。
怎料刚走出别墅大门,就遇到了司太。
她笑道:“澜澜啊,怎么没和应寒一起出来?他没约你看电影吗?”
安澜说:“若兰阿姨,他说他不想和我看,把电影票撕了。”
“若兰阿姨,我觉得我和二少爷来日方长,不能急。要不我今天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我爸妈一定在家里等我。”
欧兰若气的咬牙:“这个逆子!不行澜澜,你不能走,年轻人就是要多接触,否则怎么生出感情?”
“你爸妈那边我来帮你说。”
“等看完电影,我让应寒亲自送你回去。”
“司应寒!”她拉住安澜的手将她又拽回别墅。
司应寒正坐在茶几上喝茶。
“妈,你回来了。”
“咦,你怎么还没走?”
欧兰若抬手给他一撇子。
“你还有空喝茶,赶紧带澜澜去看电影。”
“快去!”
司应寒:“妈!别打我了,真的打傻了!”
“你问我没用,你问问这个女的,她要是愿意去我会撕电影票吗?”
安澜低下头,柔柔弱弱娇羞道:“我愿意的二少爷。”
司应寒震惊,被她气吐血了。
咬牙切齿道:“好,好,安澜,你有种!”
“走,我们这就去看电影!”
他抓住安澜的肩膀衣料拖着她往外走。
欧兰若没好气道:“你先带澜澜去买套日常的衣服!”
“知道了!”司应寒吼道。
庭院中。
安澜被司应寒塞进了车子里。
她立刻系上了安全带。
司应寒坐进车里,冷嘲道:“嘴上说着不愿意去,上我的车这不是上的挺快的?”
“是不去啊,你载我去商场,我要去买东西。”
她来的时候坐的安思宇的车,没有车子可以下山。
司应寒看到她离开长辈就完全冷若冰霜的疏离摸样,恼羞成怒:“你还真是把我当猴耍啊。”
“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吗?”
安澜说:“那你想把我怎么样呢?”
他冷冷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保证给你一个惊喜。”
跑车扬长而去,直接离开司家庄园。
观景阁最顶层,可以将整个司家庄园尽收眼底。
司景辰喝了很多酒,正坐在顶楼吹风。
朦胧夜色下,灯光闪烁。
司应寒的车尾灯显得尤其亮眼。
他手里握着安澜的手帕,手指腹温柔的摩擦着安澜的名字,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意。
另一只手里,握着一块怀表。
怀表上镶嵌着的一个女人的旧照片,正是安澜的师父,秦冉。
直到司应寒的车子再也看不见踪影。
司景辰才缓缓坐到地上。
暖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无限长。
他落寞的看着怀表上的照片,整个人都温柔了许多。
“妈……”
“十几年了,您在那边还好吗?”
可回应他的,只有这座孤寂庄园周围,沉重的草木莎莎声。
环山路上。
安澜一直在看手表上的时间。
距离今天过去,还有五个小时。
买了礼物再回来,应该不过超过十二点吧。
她焦急的说:“不用去太远,就去最近的商场吧。”
司应寒冷笑,没搭理她。
安澜也没在意,问道:“你知道你哥为什么不过生日吗?”
司应寒有些意外:“你对我哥的事感兴趣?”
安澜点头:“他救过我,还送过我很多次礼物,既然知道了他生日,我得回礼。”
司应寒摇头:“算了吧,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老虎身上拔毛。”
“从我记事起,我哥就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安澜不解:“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