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容也小心的放回床上,帮她掖好被子,这才换好衣服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杨姨正在楼下纠结要不要上去喊两人吃饭时,就看见封确从楼上下来了。
“先生,晚饭已经好了。”杨姨视线往楼上瞧了瞧,并没有看见容也的身影。
封确一个人坐到了餐桌边,嘴角噙着笑,“让她休息吧,等她睡醒再把晚饭送上去。”
杨姨作为一个过来人,立马懂得这话的意思,笑眯了双眼连连点头,“好好好!”
边应着边掏出手机发消息,【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啊!小年轻就是好!】
那头的封老爷子看着消息笑出了声,【好就行好就行!多做点补身子的东西给两人吃!】
杨姨【好嘞!】
容也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看见身侧的男人正靠在床头看书。
“三哥在看什么?”
封确把人捞入怀中,将书面展开,“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容也揉了揉双眼,在柔软的被褥上蹭着,“三哥有最喜欢的一首吗?”
封确垂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没有。”
他最喜欢的,最爱的,只有她。
容也沉吟了会儿,声音婉约动听,“我要从山上带给你快乐的花朵,带给你钟形花,黑榛实,以及一篮篮野生的吻。
我要,像春天对待樱桃树般地对待你。”
说着容也坐起了身子,摸着有些空荡荡的肚子,“饿了——”
封确将书合上,“我去端上来。”
坐在床上的容也被封确喂着吃完了一整碗的小馄饨。
封确抽了张纸擦了擦她沾着汤汁的嘴,伸手替她将散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温声道:“还要吗?”
容也摇头,“不要了。”
封确挑眉,将手上的碗放回厨房后这才回到房间。
他看着眼前的人只是笑了笑,又抽了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嗓音里带着一丝懒,“吃饱了吗?”
容也下意识点头,“吃饱了。”
封确微微眯眼,抬手抚摸她还有淡淡红晕的脸,大拇指从她唇边轻轻擦过,声音温柔,又低又沉,“老婆吃饱了,该喂我了。”
......
次日清晨。
容也缓缓睁开双眼,伸手摸向身侧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
她撑着身子坐起身,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天的荒唐......
她从昨天下午就没下过楼,臭封确!
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封确的消息框显示两条未读。
封确【辛苦老婆了,已经帮老婆涂过药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封确【老婆,我要登机了,六个小时后才能回消息,爱你老婆?】
第二条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
容也看着第一条消息气鼓鼓的骂了句封确不懂得克制。
她起身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能是涂过药的原因,但这并不妨碍她念叨封确不懂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