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纪渊被吓了一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花月容见纪渊如此反应,不禁愈发恼怒:“怎么,你不愿意?”
“我我”纪渊心中感慨,大唐的民风果然开放啊,尤其是女子,先前是云竹,现在是花月容,都是这么直接。
花月容冷哼一声:“你把我给睡了,还亲了我,污了我的清白,你难道不想负责任?”
我哪里污了你的清白?
纪渊简直莫口难辨,自己又哪里睡了你,在蔷薇山庄,明明是事出紧急,二人躲到了一张床上而已,而且明明是你勾引我,至于亲你更是无稽之谈,自己只是用嘴堵住你的嘴而已,最多算是人工呼吸。
花月容见纪渊仍旧没有说话,生气地一跺脚:“哼,还以为你长进了,原来还和以前一个德行,有贼心没贼胆。”说着一扭柳腰,气呼呼地离开了。
纪渊心中清楚,李世民绝对不是想简单地放过清风楼,他是起了爱才之心,既然他把这件事交给自己处理,显然就是想让自己收服清风楼,为己所用,这也相当变相地为朝廷所用。
纪渊本来还想跟花月容说说此事,但是见花月容如此态度,他便将话咽了下去,打算以后回到长安城再从长计议。
花月容前脚刚走,岳霖便又去而复返,带话给纪渊,李世民要见他。
这次李世民是在吴丹青的书房召见纪渊,纪渊进了房间之后,却发现那位神秘的李神医竟然也在房间里,而此时的李世民正在房间里,盯着一幅画呆呆出神。
李世民见纪渊进来,摆了摆手,让他免礼,然后示意桌子上的那幅画:“纪渊,你看看这幅画,你能看出来什么吗?”
纪渊扫了一眼那幅画,随即心头大震,桌子上的那幅画自己太熟悉了,因为这幅画就是自己穿越到大唐以来,一直在处心积虑寻找的那幅画明月清风图。
纪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装作仔细在看这幅画,其实内心却愈发地心潮澎湃。
这幅画上面画得是一轮明月挂在高空之中,然后下面有数座城池,每个城池里面虽然风景不同,但是却能看出一片繁华的景象。
而且看城池的风景,就能发现,这些城池应该有南北方的区分,似乎能分别对应当前比较有名的几座大城,比如长安城,洛阳城或者扬州城。
咦,扬州城!
纪渊心中一动,马上挪到扬州城那部分,他不禁愈发惊奇起来,然后指着那部分惊道:“这里不正是长生图的一部分吗?”
李神医却开口道:“应该是那所谓的长生图,是这幅画的一部分。”
纪渊恍然,的确,长生图上面只画了扬州城,而这幅画上面却有数十座城池,而且整体来看,这幅画无论从立意还是画风都比长生图显得更加大气磅礴,这不仅让纪渊想到了那幅清明上河图。
纪渊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幅画也是吴丹青画得?”
李神医却嗤地一声冷笑道:“他差得远了,他的那幅长生图就是一个拙劣的模仿。”
李世民双目熠熠,一脸赞叹道:“画好,意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