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脸上终于露出了丝丝笑容。
玄椒阁内,玄琪坐在暖香青帐之中,以前不管九重天的风多么刺骨,但是在这里总能找到一丝温暖。今天却冷到手脚发麻。
灵清本能的把手放到玄琪的领间,解开扣子。玄琪打了一个哆嗦,手不听使唤的推开。
“你干嘛?”
灵清看着玄琪陌生的面庞
“为你宽衣解带,就寝啊,夜深了,早些休息吧。以前不都这样嘛”
玄琪混乱的将自己的外衣扯下,慌乱中又把灵石往中衣内藏了藏
“我自己来吧,被清儿惯坏了,倘若离开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办?”
“离开我,殿下果真是这么想的吗?”灵清压制不住心中的悲伤,伸手就要去抓玄琪腰间的灵石。
玄琪顺势捂住灵清的手,想着平日里元鳌在外惹了风流祸事,敷衍赤翎方法,胡乱的学了一通,矫揉造作,故作病态的说道
“咳……咳……清儿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与女子背叛你,几百年药石无医。别在逼我了。”
灵清不在逼问,拍拍玄琪后背,关切的说道
“夜深了,殿下安心睡觉吧。清儿不看便是。”
玄琪心中暗喜,总算躲过一劫。
正说着房外灵清的贴身宫婢翠儿,端了一碗汤药进来。说道“太子妃,您为太子殿下备的药好了。”
灵清接过药碗,对玄琪说道“太子殿下受惊了,吃完这碗汤药在睡吧。”
玄琪接过碗,皱了皱眉头,问道“没用的可不可以不喝?”
灵清抿了抿嘴唇说道“为了玄德一门能尽快开枝散叶,还是请太子喝了吧。”
玄琪没有办法,将那碗苦汤,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压了压药物的苦。咳嗽了几声“咳……咳……”
灵清顿时眉头舒展,脸上露出一丝丝喜悦,说道“太子这么做极好的,也不枉费灵清的一片苦心。”
二人躺在轻纱帐中。玄琪看着灵清委屈的面庞,像往常一样,把她揽在怀里。灵清开口说道。
“殿下若是有心仪女子,不管她身份如何,提了她的宫位,把她留在宫中可好?反正这些年也没少给你按排宫妃。”
玄琪看着怀里这个让人心疼的小猫,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半天说道
“清儿又说胡话,我的身体你最清楚。那群宫妃我还想遣散了,放她们出去呢。在弄回一个,不是耽误了人家嘛。清儿愿意留在本宫身边,留下就是,若不想本宫也定会……”
灵清明白玄琪想说什么,和离。这几百年来玄琪从未强迫过她留在玄椒宫。
灵清捂住玄琪的嘴说道“万不可在提二字,臣妾此生能与太子结为伉俪足矣。”
玄琪看着灵清真挚地样子,在不忍伤她的心。望着那香炉幽幽升起地浓烟,久久不曾睡去。
太子宫玄真阁内。
危月燕星君看着地上九具星奴干尸,眼中流露出一丝久违的怜悯。
“您是大太子,九天妙龄星使皆以入我玄德一门为荣。您若想,多找几个星使当宫妃即可,星使比这天奴还要纯净些。何必要害了她们性命?况且修炼他人元灵,这事若被玄德神君发现……”
玄明最不喜欢九天之人聒噪他的事情,忙打断,“危月燕星君的话本宫都懂,但是本宫的习性你是知道的。世间女子多薄情寡义之人,她们嫁入玄真阁,只不过是为了名位,本宫不屑纳她们为妃。危月燕不必在劝”
危月燕星君摇了摇头,主子性格执拗多说无意只得作罢。
玄明整理好衣衫从纱帐中翻身一跃,到了帐外的太师椅上,不屑的看了一眼帐外的天奴尸体,茫茫九天,这种低级的星灵多如蝼蚁,只要不在宫位的,死多少都是没人知道的
“危月燕啊,今年这天奴质量尚好,只不过往年都是十个,今年怎么少了一个?”
危月星君喉头有些颤抖,压低了嗓音
“殿下,逃了一个。”
,“什么?呵呵,逃了?逃了一个哈哈哈……这九天的星使,星君居然让一个天奴逃掉了”
危月燕星君,脸上一阵红白,忙跪下
“星奴跑到了二殿下寝宫,属下不敢闯进,所以让她逃了。属下……属下办事不利。”
“什么你还让天奴跑到了玄琪宫里?你这是想让整个九天都知道本宫吸食元灵提炼修为吗?”玄明气的两眼冒烟,刚才吸食天奴元灵快感荡然无存。
危月燕星君本想把责任推到玄虚阁,但是忘了这杀人越货的事是天界大忌,忙改口道
“大太子放心,那天奴从二殿下房内跑出来时,衣衫破烂,若追究起来,想必也难逃罪责,它定不敢多言。况且那天奴已跳下银河,凶多吉少。”
玄明本为天奴逃走一事恼怒,但听闻天奴在玄琪殿内发生了这等苟且之事,眉头舒缓很多,反而笑道
“你是说玄琪那小子与一个天奴私通。哈哈哈哈……他与青龙公主成婚三百年都无所出,宫中星妃成群,都不曾听闻他动过这等心思,本宫还以为他是个无能之人。没想到还能有这等风流艳事。哈哈哈……本宫倒真想看看这小小天奴究竟有何通天的本领,竟能让这枯树逢春。”
玄琪太子身患恶疾,无同修之能,早是这玄武心照不宣的秘密,若不是灵清帮忙掩护早传遍九天了。危月燕星君也是一阵嘲喜,他见玄明气消大半,顺言到
“那条奴在二殿下房内跑出时,确实衣冠不整。”
玄明怒气已消,摆手道
“你先下去吧,把尸体处理的干净些,本宫知道怎么做了。”
危月燕悬着的心放下,忙答道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