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在关完门后,深深叹了口气,扭了扭脖子,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水一饮而尽,又拿了一瓶水往身上浇使自己保持清醒随后朝楼上走去。
刚到楼上,随风便朝关押着叶胜己的房间走去,只见叶胜己一双美眸中尽是怨恨,嘴巴上的封条一直在动,随风见到这种情况不由地庆幸走前把这位大小姐的嘴给封起来。
随即随风看向一直扫视他的逐影,随即揶揄道:
“怎么担心我?算了吧,还不如看看这位小姐是不是被封难受了。”
“第一,我没有关心你的意思,是你太自作多情了,只不过这个星期轮到我洗衣服担心你身上沾血难洗罢了。
第二,这个大小姐难受关我屁事?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就算是死了也是白死。
第三,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拿这个小姐和警方对峙?”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我不介意听听。”
“那看来我们只能这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对了,逐影把封条撕开,我们听听叶小姐想要说些什么,讲究一下人权。”
“希望你不要后悔。”
“撕完之后赶紧继续看监控,免得咱们悄无声息地废了。”
“好。”
说完,逐影俯下身来把在叶胜己口上的封条慢慢撕开,封条刚一撕开,逐影就扭了扭脖子,坐到桌前继续看着旅店附近所有监控。
“叶小姐刚刚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现在能说了怎么反而安静了?”
“我刚开始觉得你们是人,现在我觉得跟畜生没什么可说的。”
“就因为死了个无关紧要的小警员?”
“无关紧要?那名警员今年才二十三,刚刚从警校毕业,他的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们就这么取走了他的生命,你们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混蛋懂什么?你们就是一群畜生!”
“叶小姐就这么确定是我们干的吗?”
“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叶小姐如果真的认为秦缺已经死了,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和蠢货说什么蠢货都不会理解。”
“你!”
叶胜己更加愤怒,用一种想要杀人的眼神望着眼前之人,但很快就压下了内心的愤怒,开始思考。
“人做事情的时候要是掺加进了感情就很难与理智挂钩了。”逐影悄然说道。
“人做事如果一味地追求理智,做事没有一丝人情味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叶胜己下意识地答道。
“人做事如果没有感情,那就会少很多烦恼,也会多很多利益,所以做事还是把感情抛弃比较好。
疯子,你在这里盯着,我去把后门的几只老鼠解决掉,哦不,只能是把他们赶出去。”
叶胜己见他走出房间不由地为自己的同志捏了一把汗,在对方的环境,对方几乎处于上帝视角,本身就不占上风,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眼前之人在她心里又是个狡猾卑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