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间,一个个壮士显得那么的伟然,一个接一个地喊道:“快去挡狼王……”
而且话声未落便被狼所杀,有的甚至还来不及说,便被狼咬杀了。
年青力见此情此景,刚毅的眼里有些湿润。
刻不容缓!
他深吸一口气,他踏上一头死狼的身子,身子往上一腾,人已跃出一丈开外,在这腾跃的过程中,还在半路踢飞了几头飞扑的狼,动作干净利落,又若如暴风骤雨。
狼王冲开了一条血河之路,径直朝中间的那顶锦轿而去。
这轿中是何许人物?在如此惨烈的人狼大战之中,竟然如此泰然自若,毫无一点动静,也没有惊呼。
难道轿没有乘坐之人,就连四个抬轿的轿夫都挺立在轿的四角,尽管现场血流成河,混乱凄惨,他们都没有一点惊慌。
或许是由于有外面的八大护卫保护着,这八大护卫个个身手不凡,尽管狼群如此轮番攻击,竟然连连被击杀,在击杀完攻来狼群之后,他们各自却固守着自己的位置,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冲去与狼拼杀。
如此淡然自若,看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而且看其护卫的及轿夫的站姿与身法,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更是训练有素历经百战的能人。
能让一帮这样的人护卫着,那其轿中之人必是人中龙凤,倘若轿中非人,那便是什么稀世之物。
狼王到了。
八大护卫手持利刀已严阵以待。
狼王冲到这里,停止的方才的狂暴进攻,它也是累了,喘着粗气,血口处满是鲜血残肉,右眼已然废掉,血浆尚未凝结,在激烈的冲杀中又震出更多的血浆,看起来整个狼王的头更像是魔鬼的化身,暴戾凶残的同时,更显诡异,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恐怖感。
狼王再次仰天长嚎一声,这一嚎没有前时的充沛气息,但显得更加的令人心寒。
顿时,很多狼停止了攻击,也跟着一起嚎了起来,顿时整个山林被嚎声漫布,似乎空气中都能嗅到一场血战的开始。
“不好,狼群要做最后的搏杀,大家要小心!”
年轻人人尚未到,声音已经喊出。
话音刚落,年青人便到闪了过来。
狼王“呼”一声,一个健步直扑轿子而去。
由于护轿的八人在力守轿子四面,所以单线排开,这样就形成了四个角,排在角尖的人是最容易攻击的地方,而且一旦咬开一个口子,几人如果相互救援必然要浪费更多的时间。
看来这狼王还是真聪明,看中了这一突破点,而且方才它一声嚎叫之后群狼的附和,已然达成了某种进攻的策略,所以狼王朝一个角的护卫冲过去的时候,其它狼群从其它方位迅速拢了上来,封住了八个人的相互打援,形成自我无暇顾及的独立窘境。
更令人始料未及的是,狼王一动,竟然是佯攻,原本与其它人还在大战的狼群突然不顾一切的抽离,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围了上来,让人们一下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而让轿子的八大护卫更是措手不及。
狼王的意思已然很明白,它是想集群狼之力,无论如何要把中间的这顶轿子给破了,料想狼王是想着中间轿子才是这一群人的主脑,所以这帮畜生在无数的残杀当中练就了近人的思维方式,似乎也懂得了“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的意思。
也许是狼性便是如此,越是难啃的骨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它拿下,就算是会错了意,看它们的意图和架式,似乎集尽全力也要把中间轿子毁掉。
这一次,方才跟狼一直在拼杀的仅剩的人倒是松了一口气喘息,因为所剩不多的狼群几乎全往中央的轿子地方扑去了。
经此一血役,大家更懂得了守望相助,但是奈何身伤力竭,已无力再追上去支援了,一个个顿时也瘫倒在地,有的连握兵器的力气都没有了,瘫下喘着微弱的气,这也是拼尽了最后一点气力在强撑。有的这一倒地便闭上了眼睛,无力地死去。
尚有几个杀红了眼的壮士,用手中的刀剑支撑着,慢慢地往这边赶过来,似乎有种誓杀光所有狼群的决心与勇气,其中那位大汉就是,他冲在最前面,可还没有移动几步,便趴倒在地,脸重重地贴在一滩血肉之上,嘴角喘着粗气,他脸上的大胡子整个被血胶裹在一起。
狼群转向,方才的混乱厮杀之后,所剩的人一目了然,伤残在计,外围所剩不过十余人,可谓惨不忍睹。
集所有狼群之力,扑向轿子,虽然狼死伤大半,但稍有还能动的都齐刷刷冲了上来,目测之数不少于三十头之多。
如果群起而攻之,任八大护士如果身手不凡也是力不从心,因为狼群似乎豁出了一切,拼了命地冲上去狂扑撕咬,原本退守有序的护卫们顿时也乱了阵脚,而且在这最后的进攻当中,因为都缠在了一起,便出现了狼咬到狼,刀砍到人的乱象,简直一团糟,这血杀的过程当中,八大护卫任其如何施法冲杀,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毫无章法可言的饿狼猛兽。
不久,八大护卫死伤殆尽,而且连抬轿的轿夫们也冲了上去搏杀,完全失去了前时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