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睿又特意拜访了几位大臣的府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准备入宫,向刘宏献计,请他出兵平叛。...
再次来到西园外,不出意外,刘宏又在院中‘操劳。’刘睿耐着性子在园外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等到刘宏召见。
“微臣刘睿,见过陛下。”
对着上首的刘宏行完礼,刘睿在心里撇了撇嘴。
只不过是两日未见,现在的刘宏眼窝深陷,脸色苍白,满头虚汗。刚才走路的时候还有些不稳,一副被掏干了身体的模样,你行不行啊细狗!
“明德,你今日有何事要求见朕啊?”
可能是被打扰了雅兴,又或者是操劳过度,导致身体不适。刘宏对刘睿的态度也不像往日里那般和蔼,直接称起了刘睿的表字。
“启禀陛下,微臣今日前来,乃是为了凉州之患。恳请陛下念在凉州百姓的份上,出兵平叛。”
刘睿躬身拜道。
“前日里不是说了嘛,朕不是不想平叛,只是国库空虚,士卒疲惫。现在出兵,我军胜算不大,若是大军战败,凉州将不复我大汉所有。”
听刘睿是为了凉州之事而来,刘宏有些不耐烦。
“陛下,若是不打退羌人,凉州亦不复大汉所有,而且还会被天下人嗤笑陛下不孝。”
刘睿用起了激将法。
“放肆!朕只不过是晚些出兵而已,哪个混账敢嗤笑朕?”
刘宏怒了,直接拍案而起。
“高阳候,请您慎言!”
见到刘宏发怒,张让赶忙开口。看似在指责刘睿,实则是为他分散注意力。
“陛下,羌人狼子野心,早有吞并我凉州之意。况且还有边章,韩遂等獠助纣为虐,一旦他们突破天水进入三辅之地,后果将不堪设想。”
刘睿没有理会张让的好意,而是继续说道。
“凉州苦寒,缺金少银,更无良田矿产。就算是羌人进入三辅之地,他们最多劫掠一番就走,高阳候之言未免有些太过危言耸听了。”
见到刘睿无视自己,张让也有点生气,出声与之争辩。
“让父所言极是,以往羌人都是如此行事,明德你多虑了。”
见到张让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刘宏表示支持。
“陛下,张常侍说的都对,但若是羌人打到了长安附近呢?”
刘睿没有与张让争辩,而是轻声提醒。
“长安乃是我朝西都,城池高深,粮草充盈,更有重兵把守。羌人若是敢来,定叫他们撞得头破血流。”
张让轻哼一声,似乎在嘲讽刘睿杞人忧天。
“住口!”
突然刘宏喝道,吓得张让赶忙噤声。
“长安。”
刘宏嘴里轻念,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
“陛下,羌人野蛮,不服教化,不懂礼义廉耻。若是攻不下长安,继而转移目标........”
见刘宏好像是开了窍,刘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