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萧琢和苏棠朝留在萧家老宅过夜,住的是萧琢原来的房间。
苏棠朝走进房间的时候,看着布置得格外温馨喜庆的房间有些愣住了,一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几乎忘记阖上。
只见房间内灯光璀璨,墙壁、窗户上贴满了双喜字的红色剪纸,桌椅板凳也都披上了红色的绸缎。
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张铺着大红床单的大床,上面摆放着一对精美的红色鸳鸯锦被,绣工精细,栩栩如生。
一束束鲜花清香扑鼻,一派的温馨喜庆。
更夸张的时候,桌子上还摆了两根大大的红色龙凤花烛,烛火摇曳生姿,映照着静谧而浪漫的夜晚。
想来是萧老夫人的杰作了。
吃晚饭时,萧老夫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一直在萧琢和苏棠朝之间来回穿梭,眼中闪烁着满意与欣慰的光芒。
两人坐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般相得益彰。
嘴角的那抹弧度整顿饭都没有下来过,笑得见眉不见眼的。
现在又在自己房间里弄了这么一出,萧琢不用猜都知道她老人家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是想让他们两夫妻给她早点生个曾孙子抱抱呢。
苏棠朝正发愣,突然,一双结实有力且充满男性气息的臂膀从背后伸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那纤细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腰肢,然后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紧接着,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喜欢吗?”
苏棠朝慵懒的靠在萧琢怀里,就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猫咪,半眯着眼睛,“有点……老土。”
“确实有些老土,”萧琢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轻轻地抱起苏棠,仿佛她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
然后,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直接来到那张宽敞而华丽的大床前。
床上铺着鲜艳的大红锦被,上面洒满了各种象征吉祥如意的物品,如花生、红枣和桂圆等等。
萧琢低头看着苏棠,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伸手指了指那些铺满床面的物件,轻声问道:“你可知道这些东西都代表着什么寓意吗?”
苏棠好奇地顺着他的指引看去,目光落在那些花生、红枣和桂圆上,然后转头疑惑地望向萧琢,娇声问道:“代表什么呢?”
“早生贵子的意思,”萧琢继续说:“老婆,你不是说要和我生个娃娃吗?我们早生贵子好不好?嗯?”
声音尾调微微扬起,带着颗粒感的低沉嗓音,电流似的钻入苏棠朝的耳膜中,酥麻感缠绕着她的耳朵。
苏棠朝张了张嘴,心跳漏了一拍。
自从领了结婚证后,萧琢总是喜欢叫她老婆,她到现在都还是有些不习惯。
特别是在床上两人亲密无间的时候,一声声饱含深情的“老婆”叫得人浑身发软、意乱情迷,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要化掉了一般。
不仅如此,他还变着法儿地逼迫她叫自己“老公”,如果不叫就决不罢休。
他有的是法子折磨她,直到她心甘情愿地叫出声来为止。
于是,在他的种种手段之下,她只得一声声地叫着“老公”,叫到他满意为止。
结婚前他多少还有些拘谨和收敛,但结婚后他却仿佛彻底解放了天性一般,变得愈发肆意妄为起来。
各种或暧昧、或挑逗的话语如潮水般涌向苏棠朝,让她那颗本就敏感而脆弱的少女心如同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个不停。
萧琢伸手轻轻抚摸着苏棠朝平坦的小腹说:“最近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东西都留在里面了,说不定现在你肚子里现在就有一个小娃娃呢。”
他眸色深邃,若有所思,“你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还没来?”
苏棠朝的大姨妈很有规律,每个月都是那么几天,萧琢记得很清楚,他这样一提醒,苏棠朝的呼吸也有了片刻的呆滞。
她这才想起,好像这个月大姨妈已经迟了十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