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啊！”

赵辉像只圆滚滚的小猫咪，慵懒地靠在主人肩头撒娇嬉闹。

言知予轻轻推开她的头，刚刚说过的话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你不洗？等会儿没水了！”

语气中带点嫌弃。

“洗洗洗，都怪你太祸国殃民。一出现就占据了我的所有视线，让我把正事都忘了。”

言知予抖动着肩膀，实在是太肉麻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中穿梭流转消逝。

射击训练，言知予已经能从每一发四环五环的成绩打到了总体优秀，即45环的成绩，发挥超常时，能达到48环。

端枪匍匐前进训练，算是入营以来对言知予挑战最大的项目。

即使有再好的训练方法，但皮肤娇嫩是既定事实，一天训练下来，大腿，胳膊上都磨破了皮。

就连手指，也在艰苦的环境中起了许多倒刺，不拔碰到就疼，一拔就出血，手上遍布密密麻麻的血孔。

这还算不错的，最痛苦的环节，是消毒。

过氧化氢碰到皮肤，强烈的疼痛感差点没把她送走。

白天训练所有人都咬牙坚持，到了晚上，宿舍里盛满了女兵们的痛嚎声。

这不，伤口还痛呢，齐连长就带着新兵连来到空地之上，开启新的训练科目。

“今天，带你们玩个刺激的，手榴弹都听过吧？今天咱们训练投弹，等会儿由咱们老兵示范。”

说着，她眼神示意陈小瑜，后者拿着教学专用的手榴弹，在新兵面前一一展示，并讲解投弹技巧。

从队列训练，到体能，到射击，再到投弹，每深入一点，成就感越高。

众人望着陈小瑜手中的家伙事，都跃跃欲试。

陈小瑜就投掷角度，屈肘幅度，投掷姿势等做了讲解。

“集中精力”

齐连长一声令下，陈小瑜拉开了引线，手榴弹从她手中飞出，“砰”的一声巨响，泥土纷飞。

刚刚兴致勃勃的女兵，一个个的，小脸苍白，双手紧捂耳朵，还颤着抖。

“示范结束，下面，给我动起来。”

每个女兵手上发了一个铁球。

言知予握了握手中的铁球，也不知道质量与手榴弹相比如何。

只知道，扔的口令一出，陈班长说过的技巧全都忘了。

烈日下，一次次的甩臂，从有力到无力，一天上百次的投掷训练，每个人脸上随时挂着高原红，宽松的军装紧贴肌肤，盐花朵朵。投掷的右手直接拿不起筷子。

到了检验的时候，握着真实的手榴弹，言知予有些紧张，毕竟这杀伤力，可不是一般东西能比的。

紧张归紧张，理智尚存，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帮助她过了关。

事故总是始料不及。

黄家齐因为紧张，第一次投掷忘了拉引线。

第二次投掷，因为引线冒出的烟，吓得手臂无力，陈班长察觉情况帮忙，却因为黄家齐手脚僵硬，投掷距离过小。

就算当机立断扑倒了黄家齐，两人被炮弹掀起的泥土弄得灰头土脸，但好在有惊无险。

只黄家齐受了惊吓，整个人不住发抖。

一切训练都渐入佳境，女兵之间关系也更加亲密。

表现优异的言知予，曾在火车上视他人生命安全于不顾的消息也在女兵之间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