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谢弼在誉王麾下效力,一直以为您持身中立,两不相帮,您看这次是不是跟谢弼说一声,免得他.........”卓青遥问道。
“不用!”
谢玉打断道。
“嘶,可是这次咱们护送原告泄露了行迹,等夏冬回京以后您扶持东宫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卓青遥提醒道。
“我说了,不用。”谢玉坐下道。
“这,小婿不明白。”卓青遥疑惑不已。
谢玉沉思片刻,冷笑一声:“夏冬不是还没回京吗?”
卓青遥一惊:“岳父的意思是要让夏冬没有机会活着回京!”
谢玉看向对方:“夏冬查清了案子拿到了证物,悬镜司的作用就没有了。”
“无论是谁,只要把证物和案卷交到御史台,庆国公都逃不掉。”
“至于夏冬这个人还回不回得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卓青遥皱眉道:“可是因此事伤及当朝悬镜司掌镜使,可是轰动朝野的大罪过呀!”
谢玉嘴角扬:“那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的罪过!”
“庆国公是誉王的人,满朝皆知。”
“现在陛下亲查庆国公,居然有人敢伏击悬镜司,你想,誉王能脱得了干系吗?”
与此同时,这边的对话很快整理出来送到了萧景离的手中。
晚。
红袖招。
房间内。
秦般弱打开一张纸条,看着里面夏冬查明庆国公一案回归的消息后,叹了口气。
“姐姐。”
“时辰不早了,您今天还去誉王府吗?”
秦般弱侍女问道。
秦般弱将纸条燃烧轻轻放进香炉之中。
“姐姐?”
秦般弱无奈道:“掌镜史夏冬终于从滨州回来了。”
“庆国公这案子我已无能为力,但要是,那位麒麟才子呢?”
“他会怎么解决这个局面。”
......
第二天。
下午。
萧景离带着金虎金豹骑马跟萧景睿和言豫津来到金陵城外的河边散心游玩。
来到河边,萧景睿便一副愁容的表情。
“他这是怎么了?”萧景离问道。
“是啊,景睿,不是已经出来散心了嘛,你这是怎么了?”言豫津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堵。”
“回金陵短短两个月,我怎么发现一切都变了。”
“苏兄变了,连我父亲也变了。”
萧景睿惆怅道。
“你父亲有变吗?”
“他不一直那样吗?”
“唉,至于苏兄呢,说句不好听的话,苏兄是个深不见底的人,虽然我们是世家贵公子,但是我觉得在他眼里,我们还没有那个分量能成为苏兄真正的朋友。”
“也就对大哥,苏兄身才会消失这种情况。”
“大哥,你看呢?”
言豫津捡起一颗石头扔进了河里。
萧景离双手背负来到河边:“豫津聪慧看得透彻,景睿你也不要在意。”
“这金陵,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萧景睿生气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难道只是冷冰冰的评测彼此的份量吗?”
言豫津纠正道:“瞎说,大哥天下共尊茶圣,堂堂七珠亲王,何等尊贵,还不是你我大哥吗?”
萧景离拍了拍萧景睿肩膀:“堂堂少年郎,别把自己弄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