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道:
“好吧,那我就暂时不问,你能够随时出现在我们眼前,是不是隐身左近,监视我们?”
黑衣人真认了,毫不犹豫:
“不错!”
大姑娘眉梢儿微扬:
“这算什么?”
黑衣人道:
“你义父十万火急,派人找你回来商量,我不能不听听你怎么说!”
大姑娘眉梢儿又一扬:
“你既然隐身左近,监视着我们,既然听得见我们的谈话,看得见我们的动静,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怎么说的了!”
黑衣人道:
“我认为你义父那句话说得最好,你要是不愿见流血,不愿见伤亡,乖乖俯首听命,是最好的办法。”
大姑娘冰冷道:
“那是我义父的看法,不是我的看法。”
黑衣人道:
“这么说,你能不听你义父的,也打算不听你义父的了?”
大姑娘道:“人各有志,他老人家虽然是我的义父,也不能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不应该做的事。”
黑衣人道:“什么事你不愿意做?
什么事你又不应该做?
你是盖秋天的未婚妻——”
大姑娘厉声道:
“我不是盖秋天的未婚妻,那是别人一厢情愿的想法,甚至不要把我跟盖秋天扯在一起,不要以为他把 ‘绥城’ 的这处分支,交给我义父掌管,我就得感恩图报,理所当然的嫁给他,是他的女人。
我根本就不赞成他的作为,不是因为我义父,我老早就脱离了! ”
黑衣人的一双目光移转到马老亍脸上:
“马老亍,你连这个义女都管不了了,要你还有什么用!”
马老亍道:“我——”
一声“我”刚出口,黑衣人身形忽闪,快似奔电,轻捷飘忽又像幽灵鬼魅,只一闪已到了马老亍面前,挥掌扣住了马老亍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