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放到半夜三点,这说服力就大打了折扣。
陆缙言盯着温寻,他的双眼沉静的像一口千年不见阳光的深井。
倏地,他闪电般快速的转了轮椅,攥着温寻的手将她扯到了旁边的盥洗台。
那是他专用的,配合他的高度设置的。
他粗鲁的将温寻的手拽到水龙头。
冰冷的水瞬间倾泻而下,浸透温寻的皮肤,温寻猛然一激灵,忍不住反抗。
挣扎了两下,却没有挣脱陆缙言那双看似虚弱无力的手。
“陆缙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温寻忍无可忍。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我只是不愿意让我老婆的手上留着别的男人的味道,我有什么错?”
陆缙言咬牙切齿,拼命的把温寻的胳膊往水龙头下拽。
女人柔嫩的胳膊狠狠摩擦着盥洗台,男人的手则像铁索死死的捆着她。她挣扎的太用力,陆缙言森冷的眼眸里狠光一闪,突然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温寻凌乱的长发。
“啊……”
温寻痛的尖叫,陆缙言愤怒的脸凑过来,赤红的双目死死瞪着她。
“阿寻,难道没人教你嫁人了要恪守妇道?你的手只能我碰,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陆缙言压抑的嘶吼,指尖碾压着温寻的手腕,指甲在她的肌肤上深切出一道血痕。
温寻咬着唇,无法再忍耐男人的暴怒,深吸一口气,接着眼角的余光猛然扬起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对着陆缙言的脸扇了过去。
“啪……”
空气陷入了死一样的窒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