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粮食,娶个媳妇,给我老叶家传宗接代不好吗?”
易中海说道:“你这孩子!身边没有个大人不懂,也没有人告诉你。”
“家里有亲人走了,是不能办喜事的,就连过年都不能贴对联,这红白相冲不吉利的。”
“这事不是我骗你,你不信可以问问院里的人。”
“而且你这种情况,盖房子和收拾房子,破土等等都是不可以的,前段时间你家弄房子,我就想和你说来着,又怕你误会,就没有和你说这事。”
“所以、你还是把粮食捐给贾家吧。”
叶书点了点头说道:“真是个老不要脸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一切封建迷信,都被打倒的时候,你和我说这些?”
“就算这是让我在天上的家人知道了,也会夸我懂事,我们老叶家,就我这么一个独苗了,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给我们叶家传递香火。”
“不过一大爷你该说不说,这点真的需要像我学习,年纪这么大了,还不要孩子,天天就知道自己享乐,再过两年,就变成了绝户,还好意思在这和我巴巴。”
易中海终于受不了了,差点被气到炸,大声喊道:“叶书、你给我住口。”然后就开始大口喘着粗气。
一大妈连忙上前,帮着易中海顺气,一脸恳求的看向叶书说道:“我求你、别说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没说话,二人一下子感觉浑身舒畅,这叶书说人、为什么这么爽呢,都有一种帮着叶书骂易中海的冲动。
叶书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哎呀!别这么大声,我能听见。”
易中海瞪着眼睛喊道:“柱子,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傻柱这几天被洗的不轻,下意识的说道:“好嘞,一大爷、您就瞧好吧!”
说完,拳头已经打了过去,当他看见叶书脸的时候,回过神来的他,后悔想停下已经晚了。
不过他并没有打到叶书,傻柱看着抓住自己拳头的手,一下愣住了说道:“叶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还没等他说完,叶书就大喊道:“柱子哥,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
“以前别人管你叫傻柱,为什么我一直还叫你柱子哥,因为我认为你不傻,可特么的天真的人是我,你就是一个大傻子。”
“以后我不会再叫你柱子哥了,因为你不配、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你还记得在保定回来,家里什么粮食都没有,你们饿的没饭吃,在院子水龙头下喝凉水充饥吗?”
“是谁偷偷在家拿了一个馒头给你们吃的?那一晚上、我把馒头给了你,我是饿着肚子睡觉的你知道吗?”
“你敬爱的一大爷管过你吗?知道他为什么不管你吗?知道他后来为什么又管你了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白天去捡破烂,换钱买粮食吃,有一次你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到了晚上高烧不退,是谁在家拿药过来给你吃的,是谁看护了你一晚上?”
“当那个人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的时候,你在哪?当那个人被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
“当那个人被所谓的一大爷逼迫捐款捐粮的时候,你在,对,你就在面前,而且还挥着拳头准备打你的恩人。”
叶书又看向何雨水说道:“你爸爸走后,吃的第一块糖、是谁给你吃的?”
“叶子哥给的,是大白兔奶糖,糖纸现在还在我的文具盒里!因为、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甜、最好吃的一块糖,我永远也忘不了。”
“在那以后、第一次吃白面馒头,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