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有何办法?”一旁王雷和冯寅连忙问道。
“此法,不能解燃眉之急,且需要时日准备,但若备好,百人一日可采千石盐。”王禹一字一顿道。
“什么?”二人相顾一视,冯寅眉头一皱,对着王禹道:“淺忆兄说的是青盐还是精盐。”
“精盐。”王禹随意道。
“什么!”二人再度被惊道。“王兄莫要开玩笑,如今此事已是十万火急,万一没有盐运往北方,轻则民怨,重则兵变啊。”
摇了摇头,王禹自信道:“此法甚是可行,若不信,可至海边随我一试。”
“这…也罢,死马当活马医吧,冯寅,备船我们走。”王雷也是当机立断,随即对冯寅道。
“是!”冯寅应了一声,便是立即出门而去。
“淺忆兄,我们也走吧。”
“好!”王禹随即便是跟在王雷身后,向着江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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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安南郡-安南王府。
“砰!”但见一只精美的茶杯,便是碎了一地。
“什么!盐田被劫?此话当真?”
“小人不敢说谎。盐司已经派人封锁消息,严禁人出入盐场。”
“可恶!”
“妹妹且镇定一些,当务之急应是通知你父王,去盐场一看。”
“对,姐姐说的甚是,可曾通知我父王?”
“已是通知安南王。”
“好,备马,我要去盐场一看。”
“妹妹且慢,姐姐陪妹妹一同前去。”
“可是,姐姐你…”
“无妨,便是晚回去一两日也是无事,何况盐场关乎大周安危,父皇想必也不会芥蒂。”
原来,说话之人正是从兰县前往京城的李诗涵二人,途径安南,在安南王府歇息的时候,得知海寇劫掠了盐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