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澜,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宫宴你是不是跟母后说了什么?”
“没有呀,我就是跟母亲去皇后宫中看看她,也是皇后娘娘说我们长时间不过去看她,她有些想我们了。”
“孤说的是,你们那天说什么了!”
“太子哥哥你究竟要问什么?”
蓝澜怯生生的看着太子,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那天自己明明很快就出去了,也没跟皇后娘娘说什么呀?
“蓝澜,不要逃避,直白的回答孤的问题!”
“我没说什么,就说以后会经常进宫看她,然后皇后娘娘就让我和嫂嫂出去了,留下母亲在里面说话了。”
这话倒是让太子更加坚信自己心中的想法,脸上忍不住露出鄙夷嘲讽的表情。
“蓝澜,你们蓝家的胃口这些年是不是有些越来越大了?怎么丞相之位已经无法满足你们了?想做摄政王?”
太子的几句话成功让蓝澜惊出一身的冷汗,这样的罪名怎么能随口说出来。
“太子哥哥,我不知道究竟谁对你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对我们蓝家究竟有什么误会,但是这样恶毒的罪名,你怎么可以随意就扣在我们身上,我们蓝家效忠朝廷,绝无二心,我们究竟有何种地方惹到了你?”
此时蓝澜的眼睛已经红了,只能拼命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摄政王不想做,想做太子妃?蓝澜,我恶毒,究竟是谁恶毒?是你们蓝家逼我的!孤自问对你们蓝家不错,也真心将你当成孤的妹妹,怎么现在想要嫁给我,还不惜借母后的手逼我就范?”
太子紧紧握着蓝澜的双臂,两只手越发的用力了。
“疼,太子哥哥,你放开我,我疼,你放开我!”
可不论蓝澜如何挣扎太子就是没有放开自己的手,反而是越发的用力了。
“你疼,你既然知道疼就收起你不应该有的心思,蓝澜孤告诉你,孤的太子妃一定不会是你,如果你和蓝家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孤,那孤也不介意让蓝家永远不复存在!”
太子对自己的称谓已经不知不觉间从“我”变成了“孤”,这种地位的转变,让蓝澜第一次意识到了他的恐怖,来自于皇权的恐怖,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疼着自己的哥哥了。
“太子殿下,臣女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蓝家做了什么,事实上在宫宴前夕是皇后娘娘将我母亲留在宫中,跟她商量想让臣女成为太子妃,但是臣女的母亲没有答应。
臣女不知道您从什么地方听到了什么,但是臣女保证,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臣女承认的确是心悦太子殿下,但是既然今天殿下已经将话说的如此直白了,臣女也不是那种纠缠别人的人,从今以后臣女会尽量避开殿下,只要有殿下在的地方,臣女会马上消失。
所以,现在太子殿下可以离开我家了吗?
毕竟我们是要避嫌的!”
说完,蓝澜用力挣脱了太子的双手,直接走了出去。
她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哭了的样子,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自己的父母都不赞成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