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子和宋执梳一起看着这场直播,它有些心惊胆战[执儿,这…这看起来都成大反派了啊…]
宋执梳却支着头盯着他的动作,满意地点头:“这花儿浇得不错。”
白团子:?
宋执梳伸了个懒腰,笑:“怎么了?受了那么久的苦,我就是要让他这样。”她的眼眸深处划过冷光,语气幽幽:“就要像那盆花一样,在迟来的盛放里,杀死每一个应该凌迟的人。”
白团子:别搞。
……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宋执梳面上还是一个温温柔柔的纯洁小女孩。
第二天下午两点,她准时出现在舒迎昼的办公室。可是今天,她没有带甜点,穿着一身暗紫色旗袍,扎着一个精致又简单的发髻,妆容也是紫色调,只不过没有带紫色的美瞳。
虽然她平日里看起来也精致得很,但是今天却一眼就能看出来与众不同。
舒迎昼今天穿的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他看到宋执梳就穿得这么盛大地站在他面前,弯弯眸笑,说:“舒先生,下午好呀。”
男人的手微微握紧椅子的把手,轻咳一声:“下午好。”
他现在觉得手脚无处安放,于是快中有稳地打开抽屉,把里面放的好好的耳环递给他,话也听不出一丝差池:“你的耳环,落在房间了。”
宋执梳脸上表现出来很明显的讶异和惊喜,她忙接过,放在自己的小包里,呼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前几天回到家卸妆的时候才发现另一只不见了,还在车上找了好久,没想到居然落在这里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给出了解释:“可能是我睡相太差,当天又忘记解下耳环,它掉下去了吧。”
她眉眼覆上了歉意:“抱歉啊舒先生,还让你替我保管…应该没有惹出什么祸吧?”
舒迎昼并不太在意这件事情,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这么一个耳环会让舒糖那么大动干戈地和他生气,甚至昨天晚上仍然没有回家。
唉,直到现在为止,舒迎昼还是没有弄明白舒糖其实不是生气,而是害怕了。
可是,他并不想让宋执梳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这很影响两个人的心情。
他摇了摇头:“不客气,没有什么事。”
哪想宋执梳忽而眉开眼笑起来,眼里搅动着几分狡黠,亮堂得很:“那正好,我请舒先生去游乐园玩可以吗?就当是谢礼了。”
舒迎昼第一次看到她与平时格外不同的一面,但是她的话更是让他错愕起来。
游…乐园?
这个词汇在他脑海里熟悉又陌生,他立刻准备要回绝,不成想宋执梳走近一步,看着他的眼睛,并没有可怜巴巴的意味,只不过话里面多了些紧张:“舒先生,我今天原本是想和另外一个朋友出去的,不过她好像有约了。这两张票到今天就过期了,我知道你最讨厌浪费了,能不能陪陪我呀?”
舒迎昼并没有被她的话绑架,对于她眼眸中让人无法不心动的求助没有感到一丝心软:“宋小姐的朋友里,想要帮助宋小姐不浪费这张票的人,应该数都数不过来。”
宋执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