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县令以及牢头走远了,这位大宗师走到贼人面前,运起功法向他窥探而去“全身经脉断裂,多处穴位破碎,这痕迹是浩然正气。难道有他们的嫡系弟子出手?”紧接着她施展出一个秘法,牢房里升起阵阵涟漪。
少时,这大宗师走了出来唤来了县令与牢头锁上了牢门,出了大牢后几人请辞,这时县令问了句“敢问宗师,是何人,在何处修行若以后有上峰问起,也好回答。”
“落花宫,宫主春雪。”回答后,春雪宫主领着两个徒弟告辞了。
兰碧虚在安葬完可离的双亲后,领着可离在城内闲逛了起来。“碧虚哥哥,明天我们就去兖州了吗,可离好舍不得这里。”兰碧虚微微一笑“可离呀,哥哥答应你,以后会常来看看的,这不快乡试了吗,哥哥要去考个解元,以后称呼你就是解元夫人了。”兰碧虚的话引得可离一阵脸红,玉面桃花一样,很是可爱。
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了一个挂摊。招牌上写着‘天机可泄’兰碧虚来了兴趣,人人都说天机不可泄露,他说可以泄露,去算算。赶忙领着可离来到了挂摊之前,只见摊主慈眉善目,头发须白。见到二人到来,并未起身而是摸着胡须,笑而不语。
兰碧虚走到老人对面,坐了下来开口道“老先生,能否为我卜上一卦。”“可以的,小友。”老者答道,兰碧虚又问“不知老先生,是看面相,还是手势,还是测字呢。”老者笑着摇了摇头“都不用,小友坐下时,我就为小友算好了。”说罢在早已准备好的纸上写了几句诗交给了兰碧虚。
兰碧虚接过纸来一看上面写到‘仙乡何处是,此间无人知。登台仙山上,方为谪仙人。孤临方寸间,抱得神韵归。碧海登仙处,结发受长生。血染天怒时,独站昆仑颠。’兰碧虚笑着问道“老先生,这都是何意?”
“小友,心中明白,何必装傻。”老人笑道。兰碧虚起身让可离坐下,开口道“老先生,能否给她算算。”那老者,在可离坐下后仔细端详,眉头皱了起来,“氤氲伴身,却命如薄纸,本是天降瑞相,却又命格绊身。氤氲遮住了未来,不可言不可言。”
兰碧虚疑惑,算自己的时候这老者很是轻松,怎么到可离那里又不可言了?这时老者又喃喃的说了句“阴阳分晓,造化可循。”兰碧虚彻底懵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正要询问。见那老者摆了摆手。“小友不要问了,到时你会知道的。”
“好,我不问了。”付了钱,可离与兰碧虚离去了。这时老者自己说道“这以后怕是不太平了,那姑娘恐怕是破局的关键。”
兰碧虚与可离回到家中,得知父亲先行一步,回兖州了。兰碧虚算起日子离乡试仅有三天了,不过也没在意,跟着师公学习了十几年,乡试在过不了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
翌日,天刚亮兰碧虚他们辞别了外公,向着兖州而去。刚出城门,兰碧虚又见到了落花宫一行人,隐约听见她们要去泰山。兰碧虚心想,泰山?前世杜甫有一句诗,阴阳割分晓。那算命先生说道的阴阳分晓跟泰山有关吗?乡试完,带着可离去爬泰山吧,不管有没有关系欣赏一下景色也不错。
约莫晌午时分,他们到了兖州。刚回刺史府,兰碧虚被父亲赶到了书房让他跟着师公温顾去了。三天一晃而过,乡试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