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听,明明是天籁之音”慵懒笃定的辩驳声响起,许昭年环抱住钟白,低头与迎上来的樱唇接触
几个呼吸后,四瓣薄唇分开,许昭年挑起钟白的小手,玩味的眸光,注视着眼神愤愤的任逸帆,漫不经心道
“瞧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要是戳到你的痛处,我代拙荆向你道歉”
心口的伤又中一刀,任逸帆呼吸越发急促,瞪着这对假装关心自己的情侣,用力分开紧闭的牙床,分量十足的音节从里面跑出:“请你也管好你自己,你说话也很难听”
见任逸帆如此辛苦,钟白赶紧抽出一块面包,塞进任逸帆口中,阻止牙床再度闭合,但那双幽怨的眸子也是盯的钟白汗毛耸立,又送上一杯饮料,走心安抚道
“我们也只是实话实说,毕竟在布村,你自以为是的一腔深情,只换来人家两个白眼”
满怀希望赶到布村,被无视,大雨下的真心告白,被拆穿,当初的失意涌上心头,任逸帆摘下还在外边的半块面包,沉声道
“她可能喜欢的是那个,无欲无求、一心扑在学习上的我,现如今这个潇洒肆意的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
看着突然陷入惆怅的任逸帆,钟白心里一阵心疼,起身抱着任逸帆勉强直起的脑袋,小手轻轻抚摸,柔声安慰道
“好了好了,别想了,不行就算了,就算你真的孤独终老,我们也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对,虎毒不食子,再怎么样,也有我们在你身后”许昭年也跟着附和安慰,随后话锋一转,幽声道:“不过,你给我管好你的手和头,要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那就不要怪我大义灭亲”
母性觉醒的钟白,低眸横了眼许昭年,许昭年当即瞪着任逸帆,三人这种诡异的状态维持顷刻,赶来的许连翘驻足原地,注视三人,狐疑道:“你们这是....”
循声转眸望向许连翘,许昭年挥手打断臆想,高声解释道:“别误会,只是亲人之间的安慰,除了亲情再没有其他感情掺杂在里面”
解释完,许昭年随即伸手将钟白拉到自己身边,许连翘也不追问,直视任逸帆,问道:“任逸帆,你能过来一下吗?”
刚从温暖的母爱中脱离,就看见心爱的女人,任逸帆一时还有些失神,愣愣望着许连翘,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你是专门来找我的”
许连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点头便朝着操场一侧走去,清新的两人见任逸帆无动于衷,用力一推,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追上去呀”
被大力唤醒的任逸帆,拿了蛋糕和饮料,追上许连翘,钟白有些担心的望着任逸帆跳脱的背影,忧声道:“你说...啊”
低沉的忧声顿时变得高昂,站立的钟白,也倒在许昭年怀中,来不及调整,钟白只觉得腰间的力道将自己紧紧箍住,不适的拍打许昭年的背部,埋怨道
“你抱这么紧干什么”
腰间的力道瞬间松了大半,许昭年幽怨的脸庞从钟白怀中抬起,不忿道:“都让他抱了这么久,也该让我抱抱”
刚调整好姿势的钟白,只听见耳边传来自家男人牢骚的声音,低眸瞅见嘟起的半片唇瓣,伸手撩拨几下,娇笑道:“现在怎么醋劲这么大”
钟白只当是许昭年是调情似的发牢骚,安抚几下不见许昭年松弛下来,神色反而愈发认真
“虽然再过一年,我们才能去领证,但是从订婚开始,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妻子,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抱着,我怎么可能不吃醋”
明明许昭年神态正色非常,钟白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严肃的氛围,反而心中痒痒的,低身上前将不忿的唇瓣抚平,双手箍住许昭年的脖子,含笑娇声道:“你这么想娶我”
柔软的感觉脱离,许昭年依依不舍的望着它离开,听到这声询问,脱口而出道:“当然,我想了三年,盼了三年,就等着过完二十二岁生日,然后马上带你去领证”
箍住脖子的双手,发力将身子靠近,半边脸颊贴在许昭年头顶,语气娇软道:“那我以后只抱你一个人,好不好,老...”
“这个称呼留着,等我们领证、结婚、洞房花烛以后,再叫”称呼脱口而出的瞬间,许昭年在钟白腰间的右手发力拦下,微阖的双眸十分享受
“好,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