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个连做外室都不当配的小娼妇生的东西,你哥怎么没打死你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是鼠辈,自然亲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哼!应该说——今族的女人眼光怎么就这么差、看上了一只下作的栎朝老鼠!”
“哟—— 酸成这样,是今族的美女没看上你?”
“放你娘的陈年老屁!!我儿子都几个了?!还需要他今族的女人看上?滚滚滚!”.........
有对着“孟爽”去的,也有对着自己人去的;云族的将军们笑闹着,说的话也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全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用力地咬着牙,画爽低着头,不去看那些酒腻子。
他努力地平复着心中的火气,以防自己一个冲动,说出了什么要命的话。
“闭嘴罢!你们再胡言乱语,小心以后都没了好酒。”
许是听不下去了,一直不曾说话的云鹳(guàn),忽然开了口。
他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是在那些嘈杂的声音里,却显得格外突出。
刚才还嬉笑的云族将军们登时住了嘴。
不是因为他们害怕以后没酒吃,只是因为、他们骤然想起来——孟爽和他们的大将军,关系好像混的还挺不错的。
闹哄哄的军帐在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沉默地喝着酒,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再胡乱说什么。
安静到令人窒息的气氛维持了几分钟,随性惯了的云蓬撑不下去,终于还是给刚才的哄笑找了个台阶:
“大将军莫恼,我们刚才也不是想跟孟爽兄弟过不去。主要是......”
云蓬看着云鹳默了默,见他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才把话接了下去:“我们替行厉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