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川闻言,脸上红到耳根,羞到不行,将头埋进他怀中,只觉浑身无力。
进了新房,红烛摇曳,旖丽生情。李明兮早已令下人退出去,就只他二人。将微醺的萍川轻轻放在新床上,温柔地替她脱了鞋袜。李明兮坐在床沿上,左手摩挲着萍川右脚,爱慕地看向萍川,惹得萍川脑子更胀了。
“李明兮你做什么.....”又痒又热的感觉让无力的感觉更甚,落在脚背上的一个吻让她的问话戛然而止。
李明兮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则逆着衣裙,每上移一寸,萍川便露出一寸如雪似脂的肌肤,萍川被李明兮激烈索求而不容拒绝的深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李.....明兮......唔唔......”
他半个身子压住萍川,以此时的力气,萍川更像半推半就,十分惹火。萍川只觉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衣带尽解,左右颈侧耳边他交替地喘着气,“我的阿萍......”一阵又一阵地啃舐,细细密密地地一路向下,令人一阵酥麻,毫无反抗之力。另一只手,也不断向上游移。
“李明兮......”
刚开始褪去衣裳的微凉感已经被发烫的体温替代,萍川感到已化为一摊春水的身体某一处正渴求着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何物。
李明兮见萍川已动情,却又怕她初次极痛,便又磨了好半天始去。此后“破瓜年纪小腰身”,红烛春宵,自不再提。
而新婚听墙角自来是个习俗,溪儿虽是个姑娘,但因是贴身伺候萍川的,也被苏青瑟派来。郡主出嫁前学的那些规矩,她也都学了一遍,因而听得面红耳赤,还要记得清清楚楚回禀过去。怪难为情的。
神尊却不觉得难为情。他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整夜,直到翌日卯时,才强迫自己关了虚镜。这感觉特别熟悉,即便这二人样貌变了,身躯变了,也还是如旧日那般心口堵塞的感觉。与前不同的是,先前之事并不确定,而凡间这一场婚礼却是真真切切的。从昨日傍晚,至今日卯时。
他们确然是成了夫妻。
他竟有些不知如何自处了。
再有,看来兰凰又被那只小黄鹂骗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