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肯定不是到他这里就完了,他的钱可不全是他自个的,还有他那个老子也不简单,自然不敢冲到青阳寺里为难咱们,但要恶心我们的话,倒是有不少办法。”刘定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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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跪倒在地上,如死狗般的老鸨,这个时候全然就活了。
不仅招呼着龟奴们将好酒好菜端上来,伺候好这一船的客人,指着他们将今天的事情大大的宣扬一番。
扭头更是将老脸挤成一朵花,笑吟吟的冲着李浪等人走来。
“还道是谁家的公子哥,有这般的才学,原来是青阳寺的大师!”
“贵寺的慧空大师,可也是我玉香画舫的常客,几位大师请入内上座,奴家这就招呼姑娘们伺候着。”老鸨是个贪心的,抓住了李浪这条大鱼,怎会肯就这么放了?
不止是将即将扬名顶起玉香画舫的阮小青唤回去,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就出来陪着李浪吃酒。
还将画舫里手艺最好的船娘,以及曲艺极佳的歌姬、琴师招呼出来,一同陪着。
一顿饭吃的白浪生波,暗香盈堂。
李浪几人吃的肚子溜圆,还过足了手隐。
是真只能干搓,李浪穿越后到如今,就身体而言才十三接近十四岁啊!
虽说雏鹰展翅恨天低,但为了长远考虑,现在还是固本培源的时候,过早的使唤,容易定型。
总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而降低潜力吧!
兴尽而归,在阮小青依依不舍的目送下,一行四人坐小船离开,返回青阳寺。
上完了当日的晚课,便都返回宿舍呼呼大睡。
就在夜半,突然被一阵砸门声吵醒。
“谁啊!”吕奇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明壁乖乖的爬起来开门。
两个大和尚提着灯笼闯了进来。
身后跟着几名身穿皂红黑底衙役服,头戴黑铁白纹爪牙冠的衙门差人。
“起来!你们几个的事发了!”一名大和尚呵道。
李浪等人闻声坐起。
视线交错,都想到了放在床底下的五百两黄金。
虽然想过那李庶敏不太可能那么刚,青阳寺也不该把这事放的多重,但真事到临头了,倒也不必慌。
总有说理的地方。
“赵师兄!是出了何事?”李浪对认识的那名大和尚问道。
洗心院的大和尚,都是到了年龄没有合出神异的外门弟子,平日里管理和经营寺内琐碎,往往与还在奋搏中的小沙弥们泾渭分明。
其中也有不少,对天赋极好的小和尚,心中带着嫉妒与憎恨者。
李浪认识的这位赵师兄,在这方面表现的倒是还算友善,平日里也多是他在与小沙弥们交流。
赵师兄道:“阳州府内出了命案,李令使一家全都在今天上半夜被人残忍的杀死在家中,人首分离,有人看到你们白天在画舫上和李家老二交恶,所以衙门特意来邀你们去问话。”
顿了顿,赵师兄又说道:“如果不是你们做的,就都交代清楚,我青阳寺上下也定不会让任何人诬赖了你们。”
旁边另外一个大和尚却冷笑:“如此行径,又不是没有见过,学了些粗浅功夫,仗着青阳寺的威风,就在外面逞凶斗狠。”
“却是不知我青阳寺乃是佛门正统,断不会包庇匪类!”
吕奇突然打断:“不对吧!我了解的佛门正统,不是经常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包庇的反王都有,江湖匪类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