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芜帝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沉声反问道:“你说什么?秦月公主薨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太监顶着东芜帝的低气压回道:“听下面的人上报说,昨夜西临公主一晚上没有回使臣行宫。玄琛太子便派人四处寻找,今一早在皇宫的一处冷宫发现了秦月公主,但秦月公主已经没了气息。”
东芜帝闻言浑身泛着冷意,如果西临公主在宫外出了事情都还好说,但偏偏是在宫里出了意外。
此事要是弄不好,西临那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东芜帝刚想派人去仔细查查此事,就听德安公公上前禀报道:“陛下,西临太子求见。”
东芜帝满脸严肃,吩咐道:“德安,你现在立即派人彻查西临公主此事。”
德安公公也知道此事非同寻常,领命道:“奴才这就派人去查。”
“嗯,走吧,朕先去见西临太子。”
东芜帝到的时候就见一身冷意的西临太子已经在等候自己了。
想到秦月公主的事安慰道:“玄琛太子久等了,秦月公主之事朕方才已经听下面的说了。朕是大为震怒和痛惜,不过太子殿下放心,朕一定会查出凶手,还秦月公主一个公道,给西临一个交代。”
秦玄琛看着东芜帝那情真意切的样子,勾起一抹冷笑:“交代?你们东芜所说的交代,无非是随便找个出来顶罪。东芜皇,孤说的可对?”
由于秦玄琛毫不留情面的话,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但此事不论最后查出凶手是谁,东芜都有理亏的地方。
所以东芜帝还是忍了下脾气,和缓道:“太子殿下此言也未免有失偏颇,既然说了会给西临一个交代,必定不会随意糊弄。”
秦玄琛:“是嘛?来之前孤已经派人彻查此事,可种种证据表明,此事何逸尘太子殿下有莫大的关系。东芜皇你说孤能相信你们东芜会秉公办理吗?”
东芜帝闻言眉头紧皱,有些不悦道:“玄琛太子,朕理解你痛失皇妹的心情,但是朕也不允许你们西临随意污蔑我东芜太子。”
对于东芜皇的不满,秦玄琛丝毫不在意,冷声道:“孤可没有污蔑你们东芜太子,人证和物证孤已经带来了,就在殿外。东芜皇你大可以召他们进来当面对峙。”
东芜帝没想到西临动作这么快,看来西临公主此事不简单,于是同意道:“那就传他们进来,朕也想知道此事和朕的太子有何干系。”
德安公公将殿外的几名宫女太监领了进来。
见到东芜帝后齐声行礼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芜帝满脸厉色的对着那几名宫女太监问道:“朕听说,你们知道秦月公主遇害的内情。现在将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如实说来,若有半分弄虚作假,朕绝不轻饶。”
几名宫女太监闻言一颤,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
秦玄琛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后对东芜帝道:“孤叫人查了一下昨日六皇妹的行踪,结果发现六皇妹进宫后就去了东宫,离开后在要出宫门时,又被太子殿下给叫了回去,当时这几名宫女太监正在宫门口。”
东芜帝随手指了最边上的一个太监:“你先说。”
被指到的小太监虽胆怯,但还是上前答道:“启禀皇上,奴才是负责宫门口的洒水太监,昨天秦月公主到宫门口的时候,奴才正在那里当差。当时秦月公主本准备出宫的,后来被太子殿下身边的人给叫住了,之后秦月公主便随那位小太监回去了。之后的事奴才就不知道了。”
东芜帝听后沉思了片刻,又指着另一名宫女问道:“你呢?又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