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过得自在,爹就高兴,囡囡果然随了你娘爱看书,你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呢”,柳父一脸骄傲。
“爹,我娘还会做什么?”,柳芸娘揶揄道。
“你娘什么都会,你娘比你还要美,你娘说话像风一样轻柔呢,她两只眼睛会说话,一朝我看,我就说不出反对的话”。柳老爷陷入美好的回忆。
如萍和翠儿站在一边,捂着嘴偷偷的笑,柳芸娘倒是很感动,柳芸娘今年17岁了,柳母去世十几年了,柳父还记得柳母的一颦一笑。
“爹,我要把你和我娘的故事写进话本里。”柳芸娘郑重的说道。
“哦,那有什么好写的,”柳父囧囧的看着闺女。
柳芸娘陪着柳父正在聊生意,叮嘱了柳父注意身体,前门上掌柜又领着程德青来了。
“相公,你特来接我?”柳芸娘透过窗户,才发现天有点暗了,看了厅堂的漏壶,大约晚上六点这样了。
“爹,”程德青像柳父作揖,“时间有些晚了,小婿来接芸娘。”
柳父站起来,领着女儿女婿去银楼隔壁的饭庄吃饭,一家三口且去畅饮。
戌时程德青柳芸娘才回到檀香院。
浴房已经收拾好,浴桶里飘着一层艳红的玫瑰花瓣,柳芸娘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坐进浴桶里,艳红的花瓣沾在她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白的炫目,红的浓烈。水汽氤氲,饱满的雪脯若隐若现,两点红梅藏在玫瑰花瓣里,时不时探出头,只见她妙目轻阖,倚靠着浴桶,神态妖媚。
程德青站在屏风后冲了澡,穿好了衣服,进来看到娇妻的媚态,喉咙滚动。
柳芸娘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程德青两眼起火,又在脱衣,不由捂住胸脯,娇滴滴的喊道:“相公,你别进来。”
程德青勾起嘴角,坏笑一声,“我这就进来。”
程德青两手掐着柳芸娘的小腰,把柳芸娘抵在浴桶上,低头狠狠的吻着柳芸娘的红艳艳的小嘴。
柳芸娘无力反抗,只得由着他,浴桶里的水泼得满地都是。
一时风月无两。
半个时辰后,程德青用帕子给柳芸娘擦了身子,抱着软绵绵的柳芸娘,回到床上。
柳芸娘伏在程德青的胸口,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陈德青胸口震动,笑了起来。
“真娇。今日去了何处?”陈德青亲着娇妻的眼皮。
“去了书坊,相公,我想写话本”。柳芸娘娇滴滴的。
“嗯,随你,出门多带几人,改日我带你去勾栏看戏,你定会喜欢。”程德青摩挲着娇妻嫩滑的肌肤。
“相公,你真好。”柳芸娘也亲了程德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