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你是找到了什么法子才破解的?!”
“曾经我尝试了很多经典经目,教义作为破门之法,但是最终都无果,你那两位师祖也不停帮助我想办法。
我曾经一度自认为自己是与佛缘浅之人,被两位师父训诫了一顿,佛祖大开方便之门,何来缘浅缘深!
出了问题就去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要怨天尤人,自乱阵脚。
忽一日就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念头,金刚之坚至利,为外力不可破,除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我便默念《金刚经》本言,万没有想到就打开了!”
“这不是玩儿人吗?!这不就是‘己矛破己盾’之说么?!”
逢羊的心中升起一股怨气,不可想象,想要看5000多字的血书《金刚经》,要先在默念如此多数字的《金刚经》本言,这是干什么呀?!
闲的?!
看着逢羊紧蹙的眉头,显空师父淡然一笑,
“只要找到办法就好,我也是高兴异常。
但是,我就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我在里面的第一次,是被一位赤发跣足的金刚力士用降魔杵,砸倒而退出的,唉!”
“啊?!赤发跣足的金刚力士,降魔杵?!”
逢羊的眼睛睁得比鸡蛋小不了多少,看着师父消瘦的身体,心中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显空老和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逢羊你可知《金刚经》为何人所写?”
“是世尊佛祖身边的随侍阿难尊者所着。”
显空默默点点头。
“阿难尊者随侍世尊佛祖左右,谨记无误佛陀一言一行,‘如是我闻’即是明证。
他每每施展法神通立文字而成境像,有缘者得法门而入,得亲眼见世尊尊容,谛听佛祖宣法,得无量福德。此种修行被称为‘入视密藏’。”
“呵,难不成,阿难尊者就是一扛着摄像机的随行记者么”
逢羊脑洞大开进行脑补。
“而开寺祖师用心头血抄就此经,感天动地直达灵山!我云林寺才有这不传之密的修炼门径。”
“可是,那些力士是...”
“那是护法力士,结界有禁制,要维持圣界清静,必然是要降妖除魔。
毕竟你我修行尚浅,悟性不足,非清静本体还是一浊物!
神识强行进入圣地,干扰了法会,不足一战,强行被驱赶,也怨不得他人!”
“可是,佛祖见到我时好像还笑了一下涅!这怎么说?
那护法力士一根筋,自带攻击系统?!”
这是逢羊腹诽之言,闷心头没有说出来。
“师父,但为什么你与我遇到的不一样呢?!”
“境由心生,命由己造。
你因用〈心经〉而入,必是心力首当其冲遭受其创;
而我是由《金刚经》本言而入,那也必然是至利至坚的降魔杵当头棒喝!”
逢羊不由地扶住了脑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还有三十二品呐,我怎么过得去?!原以为这〈心经〉的法门用的如此容易,万没想到给自己埋了这么大一个坑!
难不成每每都需要穿心而亡,才能华丽退场吗?!”
逢羊一心二用,听着师父的,想着自己的。
“但也不能说没有在其中得到什么,我现在可以独立打开地宫禁制的金刚手印,灌顶于你灵台的法力修持都是在这个过程当中逐渐提升的!”
“算了吧!,一巴掌把人都抡墙上去了,再给一个小酸枣?!
这收入与产出的差距也他娘的太大了吧!”
逢羊低下头,喃喃自语,灰心丧气之余,脑海之中蓦然浮现世尊佛祖对自己的微笑,那虽然是仿似看到自己而给予自己的微笑... ...
这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逢羊立刻强压心底没敢讲出。
但是这来自佛祖的微笑让逢羊感受到了莫大的欢喜,充满着魅力无边的吸引力。
这种感觉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种莫大的吸引力,让逢羊又顿生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雄心壮志。
“去他大爷的英雄气概!”
逢羊马上就暗骂自己一句,瞬间就把这个念头掐死!
这种想法还是太狭隘了,但是内心又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感觉,这种修行如果就此打住,不持续下去而成为遗憾的话,那就真可能成为遗憾了!
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忘,而是如影随形,生生世世。
逢羊患得患失之间,心神又开始恍惚起来,此时灵台一阵清凉传来,化作繁星点点,驱散了这一丝繁乱杂念。
“师父,云林寺百年来的大德就没有一些经验流传下来么?!”
显空看着一脸期待的逢羊,重重叹了口气,默默得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云林寺开寺到现在只有祖师一人可以从头至尾阅览了一遍,那也只是纠察有无错漏。
即便这样,祖师也是耗尽了心力,没有几年便去往西天极乐世界去了!
而其他有缘一观的高僧大德无不是半途而废!
每一位莫不都是或伤或残,论其经过都仿佛失忆一般,具体过程如梦初醒忘却大半,只剩斑斑点点不可细究!
虽每日‘入视’修炼但每每遭遇驱散而不悔者,十之八九最后都神识不存而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