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凶手现在就在我们当中?”黑岩辰次的女儿黑岩令子不敢置信地说道。
毛利小五郎凝重地点点头。
所有村民脸色大变,几个人更是在恐惧下的咬紧牙关。
“所以有没有人看到川岛先生在法事中途离开自己的位置呢?”毛利小五郎很专业地仔细询问道。
“这件事情我知道,”矮胖的村长黑岩辰次回答道,“我确定他是要说去上厕所的。”
“那还有其他人看见中途有人离开吗?”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特别注意呢?”村泽周一回应道。
“那么,如果说川岛先生曾经得罪过某人的话,怎么样呢?”
“谈不上是得罪了,”黑岩辰次马上毫不留情地泼脏水,“不过川岛先生死后,最高兴的莫过于跟他一样,是村长候选人的清水先生了...”
“你说什么!”清水正人生气地指着黑岩辰次,“那么你也是一样吧,黑岩村长!”
“是啊,说的没错,”黑岩令子为父亲说话,阴阳怪气地说道,“如果某个人不要把川岛先生的票源安排成为自己的票源的话,那我爸爸早就确定当选了...”
“什么?!”清水正人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好了,都冷静下来吧。”毛利小五郎向前走一步,伸出手阻止吵闹。
柯南看到一眼矛盾重重的几人,双手抱肘看着钢琴,又提出了疑问:“可是,犯人为什么要把尸体搬到这个房间来呢?”
毛利小五郎转过身,张开手臂边走边说:“那是因为他想要把这个杀人事件归罪于钢琴的诅咒上面...”
“对了,这钢琴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
“那是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赠的东西。”秘书平田和明已经平静了下来,“之后他就一直在这里了。”
“是那位麻生先生吗...”
“是的,钢琴的盖子上刻有他的名字。”平田和明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毛利小五郎走过去放下琴盖,却发现一张琴谱正放在后面。
“啊啊啊!”瘦骨嶙峋、弓着身子、长相吓人的无业游民西本健仿佛看见了鬼一般,浑身颤抖起来,惊恐的跑出了房间。
“那个人是谁啊?”毛利小五郎奇怪的问道。
“那个人是西本先生,”平田和明靠过来,“以前他相当有权势,对于酒、女人和赌博都投掷了大笔的金钱...”
“不过两年前前任村长死后,听说好像害怕什么,变得很少外出了,有点儿神经兮兮的...”
“对了,村长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黑岩辰次脸色一变,似乎很不愿意承认:“好像是这样没错...”
这时候,毛利兰拉着一位老警察的手跑了回来。
两人在原地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小兰,太慢了吧。”毛利小五郎说道。
“因为他不在警察局里面,所以我到处在找他呀...”毛利兰无奈地解释道。
“对了,叫我的人是谁啊?”白发苍苍的老警察扶着眼镜,似乎看不清地头往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