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郑家二少奶奶,还要自己种菜?你这爱好可上不了台面呀,说出去丢人,没事培养点高雅爱好吧,插插花、弹弹古筝什么的,不然天天待在这臭烘烘的菜地里,人也跟着臭了!”
“哈?”看在对方是孕妇的份上,丁汝樱原本不想骂她,但对方非要自己找骂:“我想种菜就种菜,关你什么事?再臭也没有某些人的嘴巴臭,管好你自己!”
“你!你敢骂我?”马夫人最近被人吹捧,已经有点飘,这会儿也忘了自己是在别人家,还当在自己家对佣人打打骂骂,火车头一般冲上前准备打丁汝樱。
丁汝樱怎么会乖乖站着被打呢?她赶紧闪开,马夫人再次刹不住脚,直冲她后面的一堆颜色诡异、气味冲鼻的小山堆。
噗嗤!马夫人的两只脚深深地踩进糊泥状的小山堆里,一股黏湿迅速漫上她的脚背,没过脚踝。更可怕的是,双脚的插入像戳破了一个气球,一股令人作呕的恶心气味爆发式喷涌而出。
“这是……”
从小在村里捡牛粪长大的马夫人,怎么会认不出这熟悉的气味?
这分明是用粪便沤的肥料!
“呕!”
恶心的气味、恶心的触感、恶心的视觉,再加上被触发的孕反,马夫人惊天动地地吐了。
郑太太也被恶心得不轻,大喊叫人,捏着鼻子去扶住马夫人。
于是,两个女人一边互相搀扶,一边争相呕吐,两个人都在粪堆里踩来踩去,沾了一身臭气熏天的粪便。
而丁汝樱呢?
她早就闪出了几米远,出淤泥而不染。当两个女人在粪堆里胶着时,她拍拍手,回屋睡午觉去了。
现在心情好极了!
运动果然有益于身心健康,医生说得对!
郑裕元好不容易从女人堆里抽身回到家,却看到郑太太在家里摔东西,大发脾气。
原来,上次马夫人在庄园踩粪堆后,回去再马老板面前大说郑家坏话,马老板为了哄住怀孕的小情人,当场给郑父打电话要说法,让郑父脸上挂不住。于是郑父回家后,把郑太太大骂了一顿。
“丁汝樱,都是丁汝樱害的,那个小贱人……”
先是被一个洗脚妹指着鼻子骂,又被自己老公骂得狗血淋头,郑太太肚子里窝了一团火,把房间里能砸的全砸得粉碎,还是不解气。
家里形势这么危急,郑裕元却还在外面花天酒地,整天不着家,郑太太更生气了。
“你还知道回来?很快,家里连你站的地方都没有了!看郑淳元和那个小贱人,威风成什么样了,你还在外面玩呢!”
一回家就被劈头盖脸地骂,郑裕元很不情愿,但又不敢反抗郑太太。
“回来又能怎样,难道我能重新把郑淳元的腿打断啊。”
郑太太恨铁不成钢:“你还说!你是不知道形势的严峻!丁汝樱这贱胚子怀孕,股东转头就支持他们去了,本来你爸给你铺好路准备让你进集团,现在全落空了!”
“那就让她怀不成孕啊!”郑裕元烦躁地顶嘴:“郑淳元踩了狗屎运才有的这个孩子,要是没了,以后肯定也怀不成了,那些股东不就又回来了?”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想得很对:“没有这个孩子,丁汝樱算什么?这个臭婊子,上次坑我的事情,还没跟她算账。等郑淳元不要她了,看我怎么弄死她!”
“怎么一个怀不成法?孩子可已经在她肚子里了。”郑太太心动道。
“我最近听说了一个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