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阿福,把门外侍卫支开,你和曹正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秦恒转过头来说道。
“诺。”
阿福心神领会,转身走了出去。
秦恒收回目光,看向刘琦:“人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他母亲已经下葬,现在就在门外。”
刘琦点了下头。
“没带他妹妹来吧。”
“没有,带个女人,恐怕引起怀疑,就没带来。”刘琦摇了摇头。
秦恒听后,心里有些满意。
这表哥办事能力不错,想的面面俱到。
昨日忘记嘱咐,还真怕他今日把那少女带来。
“把他带进来吧。”
“诺。”刘琦起身走向门外。
紧接着,昨日那名男子,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草民参见八皇子。”
男子跪在地上,俯首行礼。
“抬起头来。”
秦恒淡然说道。
男子闻言,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眼神略微下垂,不敢直视。
秦恒仔细打量,男子年约二十四五,皮肤略黄,长相憨厚,猛然看去,倒令他有些好感。
“你叫何名?”
“草民郭灿。”
“家出何处?”
“唐山郡、文鱼县、浮水乡、郭家村。”
秦恒有些意外,唐山郡位于秦都北方,中间可是隔了五六个郡。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走这么远,来秦都寻医。
“你母亲所患何病,为什么要来秦都寻医?”秦恒好奇问道。
郭灿脸上露出一丝悲伤,回道:“先母身患气疾,一路寻医都未痊愈,无奈之下,只能来到秦都碰碰运气。”
“谁知,先母刚到秦都,就病重去世了。”
说着,他眼里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唉,你倒也是个孝子。”秦恒心生感慨。
“你母亲后事安置好了吗?”
“回八皇子,刘公子已经帮忙安置好了。”
郭灿一脸感动。
“我观你识字,是否上过私学?”
“回八皇子,草民家中曾是商贾之家,所以上过几年私学,后来先父离世,先母悲痛成疾,草民无奈才变卖家业,外出寻医。”
听到这话,秦恒点了点头,如果是商贾之家,那倒不意外,毕竟有一定的财力,可以让子女上私学。
“除了令妹,可还有亲人?”
郭灿摇了摇头:“家道中落,所以至今未婚,只有舍妹一亲。”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兄妹二人找份出路吧。”
“本皇子欲开一间酒肆,打算让你经营。”
“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秦恒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郭灿身躯一颤,瞠目结舌。
他已卖身为奴,已经做好了做下人的准备。
没想到,竟然让他经营一家酒肆。
这与他心中所想,简直是天壤之别。
“怎么?”
“不愿意吗?”
郭灿恍然醒来,脸上露出一丝紧张,连忙开口说道:“草……草民愿意,只是草民怕经营不善,愧对了八皇子栽培。”
“无碍,本皇子自然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只需要踏踏实实做事就行。”
秦恒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有着前世记忆,他感觉开一间小小的酒肆,应该没有问题。
“草……草民遵命。”
见他这样说,郭灿顿时放下心来,激动应道。
“嗯, 这些卷纸上面有详细的记录,你回去后好生记下,到时候刘公子会在背后助你。”
秦恒从桌子上拿起一摞卷纸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