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赌坊的票哥带着两个打手,再次上门,拿着铁棍,伴随着咒骂声,一下下砸在木门上!
“票哥,没声音,家里没人?”
一个手下疑惑地说道。
“票...票哥,我怎么...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啊。”
另一个手下摸了摸手臂,略显紧张地说道。
“废什么话,直接破门!还有你...跟我出来混了也有几个月了,胆子怎么还是这么小!?”
“是,票哥。”
凶猛手下让两人让开点,一个助力,抬腿猛地踹上屋门。
咔~哦~
木门被干出一个洞,半条腿踏进了屋内,碎木割破裤子,划伤了他的大腿,发出了痛呼声。
“完蛋玩意,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不长脑子,踹锁扣附近啊,笨蛋!”
“是...是,票哥,帮忙搭把手,腿出不来~”
踹门打手哀求道。
“去,把他拉出来~”
票哥指挥那个胆小怕事的手下去帮忙。
“票哥,出门前我拉过了。”
那个胆小的打手,精神一直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没听全老大的话。
“滚你个MD,把他拽出来!”
票哥气的直接给他手下一地大逼兜。
“哦~哦,是。”
胆小手下急忙走到同伴身边抱住同伴腰部,刚要用力往外拉。
砰~咔~
一股莫名大力从屋内抓住无脑打手卡在屋内的腿脚,直接拽了进去,连门都撞的稀巴烂。
抱着腰部的胆小打手也是一个踉跄,跌入屋内,吃痛地抬起头看向前方。
两秒后,面容惊恐不已,喉咙却发不出求救的声音。
“我NM,两个废话玩意!”
票哥再也忍不住了,要给两个不靠谱的手下一人一个大比兜。
嗖~嚓~
屋门近侧口的胆小手下,还没爬起来,就被什么东西给拽了进去。
票哥被吓地后退数步,靠着走廊上的围栏墙,瘫坐了下来。
屋门内,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但是,票哥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惧的面容直接变成失神的样子。
缓缓起身后,一步一步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
待他的身影也没入了黑暗之中,原本破碎的屋门又重新关上了,一点破裂的痕迹都没有。
老楼栋内,又彻底安静了下来,周围邻居还以为对方已经走了。
只有对面楼栋的一个房间窗户处,一个花季少女正拿着手机直播。
在他的视野内,三个地痞恶霸在敲门一段时间后,门从里边打开了,然后三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房屋。
屋门关上后,就没了动静。
花季少女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再有动静,刚准备收回手机,继续自己的‘才艺’直播。
“啊~”
一声惊呼,少女丢掉手中的手机,惊魂失措!
刚才的一瞬间,她从手机屏幕里看到了两个苍白的人脸。
一个老人,一个少年;
由于少女不怎么跟街坊邻居串门走访,并不知道,这两个人脸,正是阿山奶奶和阿山。
......
翌日清晨,一股恶臭血腥味在走廊上散到了邻居家中,屋门外的走廊上有一片已经干涸的血液。
“什么东西,这么臭!?”
一个邻居,骂骂咧咧地打开屋门,转头一看。
“啊~”
半个小时后,赵明带着小队全员赶到了松子镇老楼栋。
巡街老民警赶紧迎了上去,将他们初步观察的结果一一汇报给了对方,
“赵队,这次有点邪乎,屋门锁已经被拆了,但是门...我们推不开。”
老巡警神色略显慌神地说道。
“邪乎?你也是老巡警了,别自己吓自己。”
赵明打趣着对方,两人之间也算是认识。
“阿诚,开门!”
“是,赵队!”
青年警员快步走到门前,低头看向空空如也的门把手提防,那里有个洞,是原本机械锁安装的地方。
用力推了几下屋门,却没有任何动静,蹲下身体,通过洞口朝里边看去,一片黑漆漆地,看不到是不是有衣柜或者其它东西挡住了屋门。
“赵队,推不动,要不要试试撞开?”
“有东西挡着?”
“看不清,不确定。”
“直接破门!”
“是!”
其他几个警员在赵明的示意下,一起去帮忙破门。
恶臭味太重,所有人不得不戴上两层以上的口罩。
砰~砰~......
一下又一下,撞击声此起彼伏,几分钟后,所有警员,除了赵明,都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赵队,太玄乎了。撞不开!”
“窗户呢,破窗进去!”
“是!”
阿诚找了一块铁棍,正是昨夜票哥几人丢在门外的。
啪的一声,窗户玻璃被其干碎,几人帮忙,三下五除二,把碎玻璃清理干净。
阿诚伸手进去,拨开窗帘,光线照入其中时,黑暗中出现了一个满身鲜血的身影。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