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啊,就是出色的功者也不会一夜之间就能恢复成你这样啊。”
然后瞎妮似乎有些心虚地说着。
“你说的只是理论上的,但是,那是人家冉让的功气,又不是你的,所以…好像又是两回事儿…”
刘瑀刚被提起的精气神儿,被瞎妮这一个但是,瞬间搞得泄了气儿。
“那你在这涮我呢?给我的,又不是我的,那我要它何用?”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有总比没有强,反正冉让也不差那十年的功气。”
“你的意思是?”刘瑀心里猜出了十有八九。
瞎妮继续一本正经:“作为一名功者,绝不会轻易把功气给别人,尤其是你,之前他们千方百计不给你打开气脉,为得就是不让你练功法,所以冉让见你体力已经恢复正常,肯定会再次把功法提取回去。”
“啊?给出去的,还能提取回去?”刘瑀张着嘴巴,难以置信。
“那是肯定的啊,每个人的功气早已经跟自身融为了一体,一颦一步,一呼一吸,那都是相连的。”
“就是给你,你也用不了,顶多是你比普通人体力强一点的而已。”
刘瑀这么一说,瞬间起了兴致。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跟冉伯的一颦一步,一呼一吸一致,就能轻松运转我体内的这十年功气了?”
瞎妮也豁然开朗起来:“你果然不是榆木脑袋,理解能力还算可以,可是,你知道想要跟功气本主一致,有多么难吗?”
刘瑀想到自己即将可以驾驭这十年功气,心里直发痒。
“要模仿到什么程度才可以?非要跟本主自身模仿嘛?”
瞎妮想到这里,似乎有些泄气了,刚刚的兴致没了一大半。
“那是肯定的,不然的话,你但凡是擅自动用不一样的节奏运气,哪怕呼吸不一致,你体内的功气就会全部紊乱,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走火入魔,元气崩裂而亡。”
说到这里,瞎妮已经完全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完全没有了刚开始那冲动的兴奋,发现到头来是白忙活了一通。
“再没有别的办法了?非要跟本主一模一样?”
泄气的瞎妮本能地随口嘟囔了一句:“跟本主有血缘关系的也一样,理论上来讲,有血缘关系的在本质上,呼吸频率,运功方法也差不到哪去。”
聚精会神的刘瑀双臂环绕着双膝,完全没有在意到凉凉晚风像刀子一样,吹打着湿漉漉的全身。
“啊?居然还可以这样啊?那办法不就多了吗?阿牧的母亲,跟冉伯是亲兄妹,这样算的话,阿牧跟冉伯算不算有血缘关系?”
“什么?他们竟然还有这层关系?我怎么不知道?”瞎妮惊讶着随口就这么秃噜出来了。
“我去,你除了知道整天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还知道啥?”
刘瑀说着,鄙视着瞎妮,瞎妮倒也没有注意到刘瑀的鄙视。
“那样的话…”刘瑀和瞎妮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怎么?你也意识到了?”刘瑀问向瞎妮。
瞎妮一听到‘阿牧’脸色瞬间的娇羞,并没有被刘瑀捕捉到。
“当务之急,肯定是不能让冉伯把功气提取回去。”刘瑀接着说。
“怎么?你有办法?”瞎妮尚未完全褪去娇红的两腮,低着头沮丧地疑惑了一句。
刘瑀看着远远走来的的刘内主,心里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可能有办法了,再说了,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