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德杉点点头:“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
小野宫子吓得花容失色,膝盖一软直接就跪下了。
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在一瞬间没了血色,整个人如同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临川德杉居高临下地看了小野宫子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的爱犬没有跟着一起来华夏,这两天你就代替它好好守着家。”
小野宫子听了这话,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所有毛孔都停止了呼吸。
三个小时的等待让临川德杉明白了一件事情:
聂江河不会来了!
此时此刻,聂江河正一瘸一拐地踏上前往边城的火车。
仓库的事情发了之后,报纸虽然没有报出去,但是高层之中该知道的人全都知道了。
和几个朋友玩了一下午,心情舒爽的聂江河回到家之后,迎接他的是一阵猛烈的狂风暴雨。
七十岁的爷爷亲自拿着拐杖直接劈头盖面的就抽下来,爸妈站在旁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个小畜生,忘记你老子当年是干什么的了?”
“忘记你大伯和二姑是怎么没的了?”
“如今,老头子我还没死呢,你就敢跟那些畜生不如的东西勾结,一起祸祸华夏人!”
“我今天要是打不死你,我老头子到地下了都没脸见你大伯和二姑!”
聂江河虽然一脑子黑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听到爷爷提起大伯和二姑,原本还准备“小杖受,大杖走”的他,规规矩矩地跪好,承受着爷爷的怒火。
大伯和二姑当初跟着爷爷一起上了战场,但最后却一个也没回来。
这件事情是爷爷心中永远的痛,一般情况下家里人提都不敢在爷爷面前提,爷爷自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起这些往事。
但是,如今爷爷自己又提起了大伯和二姑,而且这么毫不留情地打自己,爸妈也不说在旁边拦着点,聂江河就知道,事情肯定闹大了。
又听爷爷说帮着那帮畜生东西祸祸华夏人,顿时就想到了临川德杉。
聂江河有些委屈,心说政府都发表双方友好了,他不过是跟临川家合伙做点生意罢了,怎么就让老爷子生这么大气?
很快,聂江河后背鲜血淋漓,浑身的冷汗几乎把衣服都浸湿了,双眼发黑,眼看着就晕过去了,聂父聂母这才上前拦下老爷子。
然后,老爷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丢下一句“滚去边城守国界线去,什么时候我死了你再回来。”就走了。
聂母眼圈通红,叫来大夫给自己儿子上了药,这才满脸心疼地怒骂道:
“你这孩子,办的这是什么糊涂事?”
“这次要不是你爷爷出面,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呢!”
说道这儿,又是忍不住恨铁不成的伸手在儿子头上点了几下,自己开始掉眼泪。
聂江河这会儿终于有机会开口:
“妈,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就算是要判我死刑,也该让我知道知道原因吧?”
聂父黑着一张脸,直接把早报和日报拍摄的东西放出来,让聂江河自己看。
聂江河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我,我不知道啊,他们……他们……”
聂父见儿子这蠢样子,又是忍不住伸手在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
“我知道你干不出这种事情来,你爷爷这么生气,主要是因为你蠢!”
聂江河听了这话,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
“行了,这两天我安排一下,三天后你出发去边城报道!”
聂父看着儿子,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