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收拾完混混竹竿一扔,对着凌音说:“与他们讲之乎者也好似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动手。”而后走进屋内,让方武帮忙包好一半的蛋黄酥,另一半留给他们。再出屋门后拿出一个解解馋,剩下的都给了凌音,凌音自然十分开心的收下吃了起来。齐琅仪拉着混混头目的衣领,不出意外还挺沉,拉着十分吃力,出门还不到五十米,凌音一手抱着蛋黄酥,另一只手拉住混混的衣领说:“我来吧。”然后齐琅仪看着她拉着似乎毫不费力,便交给她了,一路问过去府衙位置。
一路上还没问几个人,就被一个官差打扮的人拦下了说:“不知二位寻府衙作甚?可是有冤情?”凌音二话不说手一提一扔,混混就到了捕头的脚边,捕头大惊,对着混混喊到:“表弟!何人将你打伤!”二人听到这话相视一笑,明白这是找到正主了,也就能明白为什么拦下他二人,无非是看这冤情他能不能捞到好处。
凌音觉得本来就是一丘之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此时的齐琅仪只看到,她十分快速的,轻飘飘的到了捕头身边,在捕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鞭腿将他踢飞,继续欺身而上,对着倒地的捕头就是一跺,而后捕头喷出一口鲜血不省人事。
凌音走到呆傻的齐琅仪面前,将蛋黄酥伸出说:“拿着。”齐琅仪呆傻的接过来,凌音一手拎着一个人继续向前走,这一路的行人开始躲闪,拉着个混混也就是觉得这姑娘力气很大,看个热闹也挺好,可拉着个官差可就不一样了,好在齐琅仪已经问出了位置,无需再向行人打听。
二人走到衙门后,齐琅仪将蛋黄酥交给凌音,走到鸣冤鼓前,拿起旁边的两个鼓锤,咚~咚~咚~开始敲鼓,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衙役慵懒的喊着:“敲什么敲,有事说事,没事滚!”齐琅仪也没有说话,用鼓锤指着昏迷的二人,衙役看清后吓得直接坐地上了,用手来回指着二人,颤颤巍巍的喊着:“你你大胆!胆敢袭击捕头!来人啊,来人啊!”
一边喊着一边往里面跑去,齐琅仪将鼓锤放回原来的位置,刚要往里走,忽然窜出四个衙役,二话不说挥舞着水火棍开始招呼,齐琅仪只好又拿起鼓锤,看着最先劈来那一棍,侧身躲过,左手抡圆了往棍子上打,右手紧接着跟上,同样方法应对第二根袭来的棍子,此二名衙役只觉得双手发麻,水火棍差点脱手,四人看出点子扎手,只能向后退找来更多的人。
齐琅仪解释说:“不必慌张,晕倒二人是犯法后被我二人擒下,特来交给衙门,还望能见郡守老爷一面。”凌音扔下晕倒二人不管,打算将事情全交给齐琅仪处理,自己只是站在一旁吃着蛋黄酥看热闹。
四名衙役现在也慌啊,平常全都是听从晕倒的那名捕头安排,现在要直接去向郡守汇报,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毕竟捕头干的坏事,多少也有些他们的影子,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四人先退到大堂,希望有更多的人来帮忙,齐琅仪看这架势不妙先发制人,对刚才攻击过的其中一人猛攻过去,对方看着齐琅仪冲过去慌乱中横棍招架,不料齐琅仪的下劈刚接触到棍身,另一手插入空挡,左右击其手腕,再一上挑水火棍脱手,齐琅仪将鼓锤甩向即将靠近的两个人,而后一个前进步勾拳,打在没兵器的衙役腹部。
迅速抓起掉在地上的水火棍,左臂夹住棍子一端,单臂直捅打在刚才那名衙役胸口,将棍子向右甩右手接过,双手一转向后打去,拦住右后方袭来的水火棍,再以转身惯性纵劈被对方架住,后手一拉连续突刺,一人追两人退。手里没有兵器的那名衙役勉强,已经插不上手了,见实在拦不住,自己也插不上手,只能跑向后院去跟郡守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