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借叩见长公主！”

云华靠坐在床头，再次仔细地打量跪在地上的人，在心里撇撇嘴，果然过了一晚，还是长成那个样子，一点没变，完全不是姐的菜。

“起来吧。”

卫借没动。

站在一边的秋香小幅度地推了推：“卫借，长公主让你站起来。”

跪在地上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只是没有抬起的头压得更低。

云华：......

“本公主让你站起来，没听见吗？”云华的声音变得少许冰冷。

接触多了，府内的人都知道，长公主很好相处，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便不会被动辄打骂。

但是有一个算一个，必须要听话，长公主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后果......额，目前还没有人敢挑战后果。

感觉声音不太对，卫借稍稍抬起头，小心打量床上的人儿。

秋香很有眼色地赶紧弯腰去扶，并小声警告：“快起来！”

终于，在秋香的帮助下，卫借艰难地站直身体。

云华打了个哈欠，继续躺回床上：

“说吧，什么事？”

“......公主，卫借想伺候您。”

“我昨晚说的没听懂吗？我不用你伺候，你留在府里，跟着先生学文化，3个月后送你出府自谋生路。”

“公主......”带着哭音的话还没说完，马上又要跪倒。

秋香眼疾手快地架住他的手臂，一记眼刀飞过，警告他站直说话。

卫借拉起衣袖擦掉眼泪：“公主，卫借是丞相买回来专门训练，用来伺候您的。您不喜欢的话，卫借活不下去。

公主，求您试一试卫借吧，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云华皱眉望向床顶，原主啊原主，你看看你造的什么孽？丞相大人为了巴结你，还专门培养你喜欢的面首。

“你都会什么呀？”

“回公主，卫借会按摩、唱曲儿、弹琴、跳舞、下棋、画画，还有......”

“行了行了，”话被打断，“你会的这些，我府中在你之前的31位面首都会，你就不会点别的？”

卫借低头，犹豫地咬了下嘴唇：“回公主，卫借会别的，但是要请秋香姑姑先出去。”

闻言，云华好奇地看一眼秋香，想了想：“那你就先出去吧。”

被公主赶出门去，秋香不理解，挠了挠额头，一步两回头地出门了。

“现在说吧，还会什么？”

“回公主，卫借会美人纸。”

“美人纸？”云华大眼睛转了两圈，觉得特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就是在公主出恭后，用舌头帮您舔舐干净。”

“轰！”云华大脑炸了，没想到这等封建残余思想、超阶级的龌龊享受，竟然也能被她遇见。

她坐直身体，皱着眉头正视瑟缩地站在屋内的男人，心里不是滋味儿：

“我不需要这些，从今以后，美人纸的事情不许再提，记住了吗？”

听到自己还是不被需要，卫借的眼泪流得越来越快：“公主，卫借还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