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要给我做什么交易，只要力所能及，都可以”

姜酒沉思良久，才道:“还没想好，我总觉得你非池中之物，就留一个你的承诺吧！”

东方羽兮道:“好说好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恶事，师妹都能办到”

姜酒从头发后面揪出了幻灵果，它不甘不愿的耷拉着眼皮，被塞进东方羽兮怀里。

东方羽兮抱着香喷喷的果子，有些疑惑道:“师姐，这个要怎么用”

姜酒懒懒道:“你要改变别人的瞳孔，取它两滴汁液，滴入那人眼中，再以意念驱动就好了。”

东方羽兮挑眉。

意念……

姜酒看她还是不甚明白的样子，又补充道:“意念就是精神力，你们北启的人都唤作精神力。”

东方羽兮点了点头。

她拿出一个碧玉的药瓶，伸手就打算在幻灵果胖乎乎的胳膊上掐两把，挤两滴汁液。

幻灵果小手“啪”的拍她手上。

力道还挺大。

东方羽兮手背有点泛红。

幻灵果抱起药瓶，对着瓶口就“呸呸”吐了两口口水。

东方羽兮:“……”

幻灵果吐完口水立刻把瓶子塞她手里，飞到了姜酒怀里。

姜酒幸灾乐祸的看着东方羽兮手里的药瓶。

慢悠悠把幻灵果收了起来。

东方羽兮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安慰好自己。

毕竟是给木槿用的，又不是给自己用的，而且这是神果的汁液，不脏，不脏……

不脏个屁。

臭果子，下次逮到它非抽它不可。

东方羽兮阴恻恻的盯着姜酒的手指。

右手食指上带了个储物戒指，幻灵果就藏在那里面。

似乎感觉到了她不友好的目光，幻灵果抖了三抖，还是硬气的给她撅了个屁股。

姜酒嘴角的笑都快拉到后脑勺了，丝毫不掩饰的看戏。

直到东方羽兮出声提醒她该回去了，她才收了结界和笑意，悠哉悠哉的走了。

东方羽兮每日夜里都是要先打坐修炼一个时辰，再入睡的。

今夜因为木槿他们的事儿耽搁了许久，但是该修炼还是要修炼的。

等她修炼完，刚迷迷糊糊睡了没多久，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

东方羽兮捂了几次耳朵，根本挡不住门外的喧哗，只能黑着脸起来。

天刚刚破晓，客栈内四处还点着灯。

一楼大堂聚集了很多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

都是一脸惊恐。

东方青戎和姜酒也起来了，两人都依着栏杆看着下面。

见东方羽兮起来，东方青戎忙过来道:“师妹，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东方羽兮蹙眉道:“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

东方青戎叹了口气，道:“昨日住在这里的一位租客死了，死状奇怪。”

东方青戎说到这里有些迟疑，半晌又道:“那人……只剩一张皮了，内里的骨头和血肉都不见了，听说屋中连一滴血都没有。

住他隔壁的另一位修士听到有人啃骨头的声音，吵的睡不着，本来是去警告他的，竟不想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张人皮挂在房梁上。

那修士当场瞎晕了。”

东方羽兮又看向大堂，依旧围的水泄不通，根本看不清死者的面貌，倒是看见了几个穿着白衣的人，似乎在问话。

“那是什么人？”

东方青戎也望了过去，看清那些人的样貌，才道:“那是玄字门，据说是北启开国皇帝创立的，专司古怪难缠的案子，这几年天旸城风平浪静，那玄字门都快荒废了。今日竟然也来了。”

东方羽兮揉揉额角。

玄字门，她似乎在哪听过，又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