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开始燃烧自己的身躯,再一次点燃剑身之气。
那蠢蠢欲动的剑气偶尔震动起剑气,还散发出一股耀眼的光芒。
而那一种光芒在夜色的暗黑里呈现出特别的金光闪闪,又目中无人。
终于,那一剑还是止不住寂寞,勇敢的出鞘,带着它自己的光芒威射四方。
诡异的那一剑,它带着那四剑已经勇敢的冲进漆黑的夜空里,燃烧与点亮着夜色深空里的每一点亮光。
耀眼的照出那一剑杀人不眨眼的杀气。
它值得骄傲,它还未出鞘。它值得佩服,只因它出鞘的那一刻永远都会死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它值得同情,只因那一剑掌控着活死人的生命,也成就毙杀敌人的凶器。
它高贵得不像谦谦君子,可它却满足君子好求的需求。
而糟老头儿也慢慢的开始燃烧自己的躯身,点燃起自己的恶魔之泪。
他飞速的掠过深空穿越暗黑的夜色,停留在半空中燃烧与点燃起他那可怕的泪滴,似如一位哭泣的美女子在梦境里想念她的情郎。
她却无处可寻情郎的下落,而她只能深深的落下那相思之泪。
当梦醒时,那一滴美丽动容的泪滴,也早已经枯萎封冻而亡。
时也,命也,人生也。
糟老头儿继续燃烧着那可怕的恶魔之泪,那是相思之泪,也是思念之泪,更是苦楚之泪。
当他点燃并激活恶魔之泪之时,又似如流水冰冻封印而亡。
此刻,恶魔之泪已经开启与那一剑新一轮的厮杀,他们在碰撞与摩擦中激发起夜艳色调与阴森森 ,恐怖又惊悚的诡异之感。
他们彼此恶杀又彼此厮杀进行着一轮轮精彩夺目,又恐怖恶毒至极的阴险厮杀。
夜已经不是个夜,那是碰撞后刀光剑影的残忍所留下的摧残亮光。
人,也已经不是哪一个人,那是你死我活的生存之争。
终于,那一剑与那一道恶魔之眼还是经不起时间的推敲慢慢的安静下来。他们各自再一次耸立在地表之上。
此刻,远远的看到糟老头儿还在不断的燃烧着自己的身体并散发出一阵阵冰冷冻人的恶魔之泪。
只见它所掠过之地皆成冰雕之人。
望眼而去,此时此刻那五条诡异的鬼影早已经被恶魔之泪冰雕封冻而成。
他们耸立着各式各样的形态,呈现邪恶雪白的冰雕之人。
只要糟老头儿的躯身还在继续燃烧,那五条诡异的鬼影就会永远被无情的冰冻着。直至冰冻成雕,冷却而死。
糟老头儿微笑的凝望着那五条诡异的鬼影,他慢慢的收起燃烧之躯,熄灭点燃的恶魔之泪。轻轻的掠过夜色深空飞奔而下地表之上。
可那五条诡异的鬼影此刻还深深的被封印在恶魔之泪里。冷气一步步的入侵鬼影的躯身。
他们在冰冻中慢慢的死去,形成冰雕之人。
终于,连那一座座冰雕之物也慢慢的融化而消失。那五条诡异的诡异伴随冰雕之化烟消云散而亡。
可还是没有见到那一颗被无情阁里所钉下的秀眼的出现。
那一剑也随着冰雕而残断厮落。它不再是那一剑。只因,它的灵魂已经被恶魔之泪深深的吸引住。
断了剑的剑,它还是剑吗?冰雕过后的剑更不是剑。
它连连失去主人,更是连入鞘的资格也无情的失去。
此刻,在深空里怒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鸣叫声,那是乌鸦的哀愁之鸣,也是悲惨之鸣,更是死亡之鸣。
他还活着,带着疲惫的身躯坚强的活着。
而糟老头儿又一次轻轻的扶起卧躺在大地之上的冷飞,耸立而行。他们悄悄地走出这夜色里的暗黑小路。
又慢慢地消失在这幽暗,惊悚的恐怖的小道里,远离那五条诡异的死亡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