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微笑道:你走吧。他指着大堂之上那一伙人,摆了摆手,你们让他走。
明天此时我想要他的脑袋。他说话铿锵有力,自信满满。
冷飞微道:你就不怕放我走后,我一走了之。
江离道:难道无情山庄如此不堪吗?你觉得你逃得了吗?如若你所言,轻易就让你逃脱。那无情山庄必须从此在世间消失。
我既然敢放你走,就不怕让你逃脱,量你也跑不出我的五指手掌心。你走吧。
管家急道:少爷,你真想放他走。而里头的那一群人也很是急眼,微望着他们的少爷,而不语。
他们清楚没有江少爷下的死命令,他们是不可能动的,也动不了的。
只有江少爷才有资格下追杀令,可是现在他们也想不明白,江少爷为何要放走冷飞。
他们有点不甘心。但是江少爷决心已定之事,谁也改变不了。因此只能叹心而了望江少爷而不语。
冷飞走了,他已经离开无情永别洞,消失在那一位江少爷的世界里,他要去寻找无情客。
谁是无情客,一位无情又留情的客人。他在哪里?无情山庄里的无情地狱里,被钉在十字无情柱之上。
那个地方除了无情以外,还呈现出神秘且恐怖与惊悚及无情的地方。
无情山庄,它虽然少有崎岖的陡峭山壁,也没有旷野神云的辽阔草原,却坐落于一望无际辽阔的小溪河中。
它生长着满满的绿水青山之景色。一条条水绿清澈之溪泉,源源不断地流淌,笼罩在青山里,呈现出一幅多情的秀色风光田园。
而充满错综复杂的无情山庄小道里,你却永远走不出尽头。
它犹如断头之路让你体验到绿水青山中浮现阴森森的恐怖与惊悚妖艳之感。
可山还是那座山,人还是那一个人,他叫冷飞。
此时此刻单独一人行走在此山中,在找寻着那一座神秘而且诡异的山间小别院,无情地狱里的十字无情柱。
那里囚禁着他的一位朋友,又是一位故人,名叫:无情客。
江离阴笑的还在等待冷飞的人头落地。他们唯一的赌注却是那一位名叫无情客的人。
冷飞还是高估自己,他不应该跟江少爷打赌。
去用自己的生命来打赌之人,赌瘾肯定很大。如若不是很大,那他肯定得了无药可救之病,才会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可他偏偏不信此邪,打下狠毒之赌。
冷飞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一张充满着神秘色彩的无情地图。他细细地在地图之上寻找着那一个神秘的去处。
无情地狱之十字无情柱,他清楚只有那一个地方才能救出无情客。
他寻思许久,终于还是把那张神秘的地图悄悄塞进自己的怀里。
冷飞,再一次跃跳而起,消失在黎明的清晨里。
而黎明的清晨,浪漫中总是带着温馨的日出。它悄悄的苏醒,又悄悄的绽放出无限的光芒,滋润着大地与万物。
只见那间小别院里的那一座无情地狱。此刻,还笼罩着一阵阵初醒的浓雾里,呈现出恐怖与阴森之感。
只见那一排排直立的柳叶荡荡飘扬,来回拍打着那一间小别院里的溪水。一位柔情的女子,她轻轻地打开闺房门,露出清澈美丽的侧脸。
熟悉的窗户,熟悉的人。
只见她不经意中又咳嗽几声响,她静静地眺望着外面那一道美丽的景色。
她又是谁?
江夜儿,无情客的女人。她貌似在深情地思念着她心爱的郎君,无情客。
她微叹一口气,不语。又静悄悄地咳嗽几声响,她的病情已经无药可救,可她的人却有情可盼。
当她痴痴的呆望着那一片溪河里清澈的溪泉,看着黎明初醒里的鱼儿三三两两自由自在的放飞自我,游走于清澈的溪河里之时。
她却很享受现在平静又安逸的生活。
无情山庄里的千金,却活得如此抑郁,如此寡言。
以致于让她活出病入膏药,命在旦夕的不测之病。
她又静悄悄地咳嗽几声响。
忽然,一位女子轻轻地推开她的房门,慢慢地走进来道:小姐,请用膳。
江夜儿道:玉儿丫鬟,不知冷飞现在如何?能否救出无情客。
玉儿丫鬟忙道:小姐,你刚才说啥,冷飞。
你见过他吗?
江夜儿失礼的念道:呀,我都忘了告诉你,冷飞来过。我见过他一面。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玉儿丫鬟微道:怪不得,我早晨就听闻管家谈起一件怪事,冷飞他还活着。而且还跟江少爷下赌一局,定输赢呢。
江夜儿念道:你说什么?他们赌什么。
玉儿丫鬟忙道:冷飞如若能在一天之内找到无情客。不但免他一死,还会送他安全走出无情山庄。
江夜儿道:无情山庄里只有一条死亡之路可走。怎么还会留存活路呢?他太天真了。
江离,很恶毒,居然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戏弄他,而冷飞居然会相信他的鬼话。
玉儿丫鬟道:你是说江少爷在戏弄他。
江夜儿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无情山庄里的规矩。
只有死尸才能活着走出无情山庄,那将变成无情山庄里的影子。
可活着的人,只能接受无情的死亡。
你说江离会放过他吗?她又轻轻地咳嗽几声响。
玉儿丫鬟道:小姐,那现在怎么办呢?你说冷公子能否救出无情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