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满头大汗,“王哥叫王城,是我们老大,他是给张家主办事的,今天晚上他给我们下了命令,说要把你打包回去,还说,还说···”
后面的似乎让他有些忌惮,不太敢往下说了。
“还说什么?”
季殊脚下用了用力。
“啊!我说我说!但这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你可不要怪我!他说你长得不赖,我们把你弄回去了,想怎么玩都行,人人有份儿!啊——!!!”
壮汉此话一出,季殊便狞笑着迅速抬脚又落下,狠狠踹在了壮汉肋骨上。
咔嚓一声响,这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
王城,王城,季殊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便退开了一步。
接着却忽然一个猛鬼扭头的动作,看向了后方的一片昏暗不清里,“还要继续看下去吗,同学?”
靳博深踏着稳健的步子朝他走来,“我打扰到你了吗?”
“当然没有。”季殊微微挑眉,一步朝他迎了过来,故作可惜地朝他歪了歪头,“就是,一不小心被你发现了呢~好看吗?”
他是真的没发现靳博深今晚也在跟踪他,一定是这家伙跟的远,不容易被察觉。
再加上还有地上这四个,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干扰了他的判断。
不过,就在他动手的那一瞬间,他还是发现了,靳博深往这赶了几步。
可当时他已经动手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收不回去了,只能继续打。
“好看。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了。我今晚的收获,可是比想象的大得多。”
此时,靳博深眼中的痴迷毫不遮掩,他又逼近季殊一步,近到两人几乎胸膛贴着胸膛,“我想,我赚到了一个我绝不舍得放手的人。”
仿佛为了验证这句话一般,他抬手,不等季殊躲避,便揽住了他的腰,手上力道将季殊朝着自己轻轻一压,便擒住了季殊刚想说什么的嘴。
他不知道季殊想要说什么,也许是抗拒,也许是躲避,但那些,他都不想听到!
对,只要不听就好了!
靳博深下意识地加重了扣紧季殊后腰的手,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季殊口中的每一丝气息。
地上四人:我们还在这躺着呢。我们已经很痛了,已经很惨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旁观这些。
“嘶!”
血腥味瞬间四散,靳博深条件反射地松了松,季殊借机抬手用力推开了他,尖锐的牙尖儿上还带着血迹,“靳博深谁给你的胆子上来不问我的意见就敢这样?你是想跟地上这四位躺一起吗?”
地上四位:谢邀,躺不开了。
靳博深用力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色,“只要让我亲足了,你把我打残也不是不行。”
季殊嗤笑,“蠢货。”
靳博深犹带着血丝的嘴角掀了掀,“这不叫蠢,这叫心甘情愿。”
“我说你蠢,是因为你听不到重点。我说的是,你竟有胆子不问我的意见就敢这样,那,你怎么不试着问问呢?”
季殊眉尾飞扬,一步又重新贴近了他,抬手去轻轻碰了碰他嘴边的血,继而竟送到了自己舌尖细细品尝,“还有,你吻得不对,不如,我教你呀~”
靳博深还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看到他品食他鲜血的动作,就已经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听清他的话更是血液沸腾,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道妖精一样的声音在脑海回荡,我教你呀~
我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