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他匆匆出门，寻了处摊子吃起了早饭。

“言叔，今天要吃什么？”

“老样子就行，给叔多来点醋。”

“行，叔稍微等下，马上就好。”

“没事，没事。”

一碗白粥，一小碟咸菜，一小碗醋，还有两个大馒头，这是他一天的早饭。

言污看着那一小碗醋，心间生出无尽的愁绪。他轻轻端起喝了一口，一丝丝的酸在齿间流转，带着那愁绪被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言污便吃完了早饭，从腰间取下九枚铜币，三三叠在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小悠，钱给你放桌子上了，等会别忘了收。”

“好的，叔。”

一个瘦弱的女孩拿着桌布走到小桌前，将碗筷收拾了一下，最后才去拾起桌上的铜币。

她走回到摊位，将钱给列巴看了看，然后呢喃道：“哥，以后我们可不能忘了言叔的恩情。要是没言叔，我们可能早就饿死了。”

“啊？”列巴满脸的问号。

“哦哦，没事，没事。”

他小心地咀嚼着大馒头，几口就将它吃完，摸了摸空空的肚子，看着蒸笼上的吃食，舔了舔嘴唇。

“要是饿的话，就再吃一个，别饿坏了。”

“嘿嘿，还是妹妹好。”列巴掀开蒸笼，用夹子小心地夹下一个馒头，然后小心地咀嚼，一脸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