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见宋境竟然能喝的出来,也是笑着说道:“止境兄,可是喝过?”
宋境后仰笑着回道:“这碧云寺产得茶可是紧俏货,算是在这蜀地周边几个州府都比较出名,我也是偶然喝过,不瞒遇安兄,这茶我也没喝过多少次。”
“哈哈哈,我这里还有几两,到时你拿去,”易安见宋境对这茶颇为推崇便顺水推舟送给他。
“哪能啊!我想遇安兄也没多少,君子可不夺人所爱。”宋境见易安要送给自己,赶紧摆手说道。
易安:“许些茶叶不碍事,送你了,别再推脱了。”
话已至此,见易安态度坚决,宋境只能无奈收下,不过之后却是盯着易安一个劲得看。
易安察觉宋境得目光,疑惑得问道:“止境兄,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宋境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得说道:“此番见面,我发觉遇安兄有些跟以前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遇安兄现今比以前更加让人...让人感觉自然,对!就是自然。以前遇安兄虽也无太大差别,但是总的来说感觉跟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这次则是不同,样貌虽然不是变化不大,而且也不是那种惊为天人,但总觉得透露出不凡之象。”
宋境也对自己得话暗暗称啧,觉得自己说的颇有道理。
得到宋境这样得评价,易安苦笑道:“止境兄,别再打趣我了,有什么不同得,可能就是我在这里生活得安逸一些,心境平和一些罢了。”
宋境也是连忙回道:“我瞎说得,遇安兄在此确实逍遥自在,那像我一路风尘仆仆得赶路,舟车劳顿,才到达府城,然后又立马得打起精神应付乡试,那段时间可是精神疲惫。”
易安听到哈哈大笑,也是马上问道:“止境兄可是高中?”
宋境语气中带有点可惜得回道:“哪里谈的上高中,算是考上了举人,差一点中解元,有些可惜了。”
易安听出了宋境得意思,连忙安慰道:“时也命也,不用强求,再怎么说也是上榜了,接下来的会试未必不可中会元。”
宋境听到易安得安慰则更加苦涩说道:“乡试没中,会试更加难,都是各府的天才之辈共同竞争,哪有遇安兄说的那么容易,罢了!能中也算是祖宗给的福分。”
见自己弄巧成拙,易安赶紧转开话题问道:“吴兄他们怎么样了?”
易安问起吴勇兄妹,宋境立即收起了苦涩面容回道:“我与吴兄他们一起出发,经历过那般事情之后,路上也是小心翼翼,绝不在什么荒村野地留宿,走的大多都是官道,一路上也算是平安无事,到了府城我们住在同一家客栈,但我考试回来时,他们给客栈掌柜给我留了一封信,说是临时有事要去京城,便先走一步,之后我停留了几天,等着放榜,在之后我就沿路返回了。”
知晓吴勇兄妹去向,易安也是感叹道:“希望他们一切平安,不知下次与吴兄把酒言欢,又是何时。”
宋境也有些惆怅,不过沉闷了一会儿,又说道:“不知吴兄何时来找,但你我之约确实可以落实了,走去我家转转,看一看风土人情如何?”
宋境相邀,易安也是笑呵呵道:“近来无事,也可!”
宋境:“哈哈哈!那好,离家好几个月,有点想家。”
看着宋境眼中透出得思念,易安接着话打趣道:“这么着急,怕不是想家了,想娘子了吧!”
顿时宋境有些窘迫,不过随即又笑着放开了回道:“怎滴,就是想我家娘子,顺便叫我家娘子给你介绍几个闺蜜,遇安兄年纪可是不小了,应早成家才是。”
这次轮到易安窘迫了,立马摇头摆手。
“我哪能入得别人眼,算求,算求!”
“哪不能?再怎么说遇安兄样貌不差,学识渊博,肯定能成!”
随后易安又是极力推辞,宋境只好敷衍说道:“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易安又是一番苦笑。
之后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谈天论地,好不乐乎!
不知过了多久,谈话间易安听到宋境肚子咕噜噜得叫,才发觉已经到了晌午,易安不是凡人,但宋境确是,连忙道歉,然后拉着宋境去了杏柳居,吃了午饭,才又回到院子。
不过回到院子不久,宋境又是赶忙提道:“遇安兄,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出发,我家在渝州城,到达那里也得半个月有余,现在过去,应该能赶上元宵灯节,到时候许多才子佳人上街相聚玩乐,是不可多得的盛景。”
易安恍惚,原来元宵快到了,见此间也有如此佳节,内心也有些意动,想到来此世间,也没有好好得去看看,随即附和宋境,随便整理了一下,就准备跟着宋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