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一遍,又一遍,树叶一茬,又一茬。
某市郊无名山内。
易安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捡了根小树枝,纤细柔韧,啊!这该死的诱惑,有哪个男性能拒绝一根路边的小木棍?特别是在山间的小路旁,许些倔强的野草,野花,怕是要糟了泱。
吹着自创的口哨,小木棍在手中一扫,一扫,山间的清雅宁静让易安心里升起一丝兴奋感。
一声声或激昂,或嘶哑,或神经的声音从山间响起。
“哈撒给!哈~撒给,哈撒~给。”
有人说成长会让人丢下许多快乐,但对于男人来说,致死是少年。
不过兴趣盎然得易安没有发现山林起了一丝丝雾气,动物得声音慢慢消失,微风也渐渐沉默。
很快,山林被雾气笼罩,山间小路多错综复杂,本应该警觉得易安,却毫无所觉,面前得小路也变成了一条。
手里捏着一根小木棍,沿着小路向上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
“嗯?前面有人家?”
易安有些惊讶,据他所知,这座山虽离市区不远,但已经没有人再居住,以前的老房子更基本被推倒,归还于大自然。
“可能是不愿搬走得老人家吧。”
易安念叨着往小院走去。
篱笆?
看着小院围着篱笆,再加上房屋全是木竹搭建,心里疑惑顿生,现代农家小院,大多都是水泥楼房,就算不是,那也是砖瓦房,这小院风格跟样式怕是有些年头,与现今风格格格不入,像是古时得农家院。
“小院好像没有生活得痕迹,篱笆里并没有晒制农作物,屋檐下也没有挂着任何东西?”
小院异常勾起了易安得好奇心,决定进去看一下。
望着眼前破旧得竹门,手上收着力,生怕用力过猛把竹门一下推倒。
“咯~咯吱!”
小院竹门被轻轻得推开,易安迈步进去,院里很干净,没有一丝得枯枝落叶,不像是废弃的小院。
“但有些奇怪啊?”
“这小院没有生活痕迹,但又过分干净,这干净得有些让人奇怪,没有扫把及其他清除工具打扫得痕迹,按理说这些工具很容易在小院地上留下痕迹得啊?”
易安心里疑惑更甚,越疑惑,越好奇,准备再进屋里看看。
小院就一间木屋,占地不大,走过院子,来到木屋门前。
缓缓地推开木屋,映入眼帘得是一张桌子,桌子下方放着两张板凳,都是木制,皆为正四方形,感觉不似饭桌。
除了桌子板凳,这屋子便无其他物品。
易安走了进去,看着极其简洁的屋子,疑惑更甚,伸出手抹了一把桌子,又抹了一把板凳,没有灰尘,还是一如既往得干净。
瞧不出所以然,索性坐下先休息一会儿,毕竟走了许久有些累了。
坐在不知什么材质得板凳上,易安屁股感觉有些冰凉,用手扯了扯裤带。
“嗯~怎么会有些困了?可能昨天没睡好吧,不过可不能在这里睡了。”刚想起身的易安,一股极致得困顿感袭来,一瞬间瘫倒在了桌上,意识慢慢归于虚无。
而山间的雾气缓缓向着小院笼罩过来,直至完全消失在这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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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得梦,在梦里他进入一处干净的小院,小院屋里有一张桌子,他刚坐下便睡着了,随后一阵眩晕他又在梦里醒了过来,梦中梦。
在梦中梦里,他来到一处山顶上,山顶有一棵树,树下有一个老人,老人身后背着一把剑,看不出什么样式,老人一直围着树缓慢的转啊转,无论他怎么呼喊老人都听不见。
看老人不理自己,易安便看向周围,身处的这座山很高,很直,如剑一般,直冲云霄,而山顶外白茫茫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视线范围只有这山顶,环境很奇特。
感觉呆了好一会儿,顿感无趣又奇怪,随后又转向老人,老人还是缓慢的围着大树转圈,易安一恍惚才发现,他竟然看不清老人长什么样子,随即小心翼翼的向前,想近距离的观察一下。
目测距离也就二十几米,可走了很久很久,竟然都没走过去。
心里隐约生出恐惧:“这不会是脏东西吧?”
就在易安迟疑的停步时,心底一个声音催促着他向前走,虽然有些恐惧,但在梦中的思维很迟钝,只能遵循着心声,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