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在说笑吗?妹妹觉得我有能力去劫法场?”沈娇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安淳,跟看傻子一样,前世她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败给这个傻子。
“姐姐误会了,妹妹没有这个意思。”沈安淳看到沈清诚微变得脸色,发觉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装起柔弱来。
“娇儿卖人了?娇儿院里的人不够吗?”沈清诚疑惑不解。
“妾身给娇儿安排下人了,可娇儿不喜欢都打发了,是妾身不知道娇儿的喜好,娇儿买了自己心仪的也好。”阮汝娟柔弱的道。
沈娇挑眉不屑的看向阮汝娟,这个阮氏说话真是有意思,是说她就喜欢脏乱邋遢之人。
“母亲是在说笑吗?我曾经心仪的钱少爷,不是已经在妹妹石榴裙下了吗?”沈娇讥笑道,阮汝娟真是可笑,真以为自己的女儿得到了钱家少爷的心呢!
“姐姐你在说什么?淳儿没有跟姐姐抢钱哥哥。”沈安淳手帕掩面,脸上遮不住的笑意羞涩道。
“怎么会呢?我已经和他退婚了,男未婚女未嫁,妹妹要尽快让父亲给妹妹去保媒了,姐姐怕妹妹等不了那么久了。”沈娇单手托腮,眼睛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安淳。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安淳一改往日柔弱性子,挑眉看向沈娇。
沈娇嘴角微勾,这只鹌鹑终于不再装柔弱了,继续挑衅道:“我只是好奇,妹妹跪了祠堂那么久,才两日就能下床了,是谁给妹妹了灵丹妙药吧?”
“哪有什么灵丹妙药,妹妹不过今日侃侃可以下床,就来给爹爹请罪了。”沈安淳蹙眉回应着。
“哦?妹妹刚能下床啊!”沈娇故作惊讶的看向沈安淳。
“当然,我的丫鬟可以作证,姐姐你到底要说什么?”沈安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沈娇。
“那就奇怪了,我今日回来,在来风客栈附近看到母亲的马车,旁边好像还停着丞相府的马车。”沈娇挑眉,故作惊讶的大声继续道:“不是妹妹的,难道是母亲的?”
沈清诚斜眼看向阮汝娟,桌上的手握成拳头。
“娇儿不要胡说,母亲今日都在府中没有出去,下人都可以作证。”阮汝娟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说完后阮汝娟好似想到了什么?惊诧的看向沈安淳,她无数次警告过沈安淳了,男人急不得,沈安淳还是把自己送上门去。
“那奇怪了,不是母亲也不是妹妹,那咱们家马车被偷了?”沈娇故作惊诧道:“父亲我们报案吧!中堂府的马车被偷,那贼人也太猖狂了。”
“不能报案!说......说不定是哪个下人?去帮母亲卖吃食去了。”沈安淳慌张的叫道。
沈娇鄙夷的看着沈安淳,理由也不想一个合理的,这理由谁信?是把人都当傻子了吧?
“妹妹是觉得,哪个下人能坐得了?中堂府夫人的车驾。”沈娇讥笑着。
“也可能是母亲自己出去却忘了。”沈安淳眼睛微闪,手紧紧握着绢帕。
哼!沈娇不屑的一笑,看向沈清诚。
“啪!”沈清诚用了拍下桌子。
“到底怎么回事?还不说实话?”沈清诚怒道。
“爹爹,钱哥哥只是将药膏拿给淳儿。”沈安淳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裙摆。
“给药膏在哪不行?为什么在来风客栈啊?”沈娇故意将客栈两字要的特别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