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

男人抢先回答。

林凡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女人自言自语道：“我今天看起来太邋遢了。”

“街的行人都很光鲜亮丽，而我们看起来就像两堆垃圾一样坐在这里。”

男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我觉得你们还挺的。”

林凡笑着宽慰一句。

男人跟着笑了起来。

女人笑着说，“因为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

“你们来自哪里？”

林凡看向那名男子。

男人说：“我来自冰岛。”

女人说：“我是德意志人。”

“原来如此。”

“你们坐在街干什么？”

林凡又问。

“工作。”

“好吧，其实是乞讨。”

女人面露难色。

“每天都坐在这里吗？”

林凡问。

“是的。”

“因为我们需要钱来买吃的喝的。”

女人回答。

“那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去找个正经工作呢？”

林凡追问着。

“因为我们两个没有固定住所。”

“一无所有。”

女人回答。

林凡点了点头，继续提问：“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浪的？”

“我们之前在泊林流浪，三个月前才来到这里。”

林凡又将目光看向那名男子，“那你为什么要从冰岛来这里呢？”

“……”

“尝试一种新的生活。”

男人回答。

言语透露着些许无奈。

林凡听不太清，于是转移了一下话题，又问，“你们今天一共赚了多少？”

“额……”

“我们今天才坐了两个小时，收入不是很好。”

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你们平时一天可以要到多少？”

“差不多三四十欧吧。”

女人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那这些钱，够你们生活的吗？”

“买点吃的，买点可乐，然后给狗买点吃的，差不多够了。”

女人思索片刻，一一列举着两人一狗的日常开销。

“那你们从联邦正府那里领不到钱吗？”

林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