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楚易澜从来没把周堂斯当作过对手。
不管是生意场上还是其它方面。
他只是单纯不理解,郑歌的感情,为什么可以分成很多份。
如今也不重要了。
周堂斯皱眉:“楚易澜你……”
“闭嘴。”楚易澜冷声打断。
“你们别吵架。”郑歌嗓音弱弱的。
楚易澜却已转过身去,与此同时,从车上伸来一只手,骨节分明漂亮,却没出声。
“裹好毛毯。”楚易澜提醒。
话虽如此,他还是握住了那只手上了车,车门随即合上。
周堂斯跟郑歌都被这一幕惊到了。
车子扬长而去。
车里是谁?郑歌突然很好奇。
这个小插曲楚易澜似乎并没放在心上,沈连就更不可能记挂,反正他们都亲过嘴了,堂堂楚爷,还能不认账吗?
但是临进门前,沈连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要负责啊。”
楚易澜:“……”
有时候真想撬开这人的脑袋看看。
沈连一叫唤,芬姨就往厨房跑,十分钟后,沈连又炫了一顿夜宵。
热气腾腾的鲜虾面,整个汤底下肚,沈连觉得那股从骨子里往外渗的寒意消失了。
一抬头,发现楚易澜目光认真地看着自己。
沈连不好意思地笑笑:“现在不行哦。”
楚易澜:“?”
楚易澜费了番功夫才找回节奏,也忍住了想一巴掌呼死沈连的冲动,胡说八道什么,没看到芬姨眼神都变了?
“我想问问你,有定时检查身体吗?”楚易澜沉声。
沈连回忆了一下,“有吧……”
原身做过一些基础检查,都没啥太大问题,至于书中关于原身心脏病死亡,沈连一直没机会确定,也觉得自己没那么倒霉。
楚易澜对这个回答显然很不满意,“算了,我来安排。”
这是第二次了,楚易澜发觉沈连的不对劲儿。
第一次是青年从浴室出来,摔得脚踝见血,然后就是今天,沈连没说错,接吻不至于缺氧,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就因为一顿饭没吃低血糖了?
沈连也不推辞:“嗯,多谢楚爷。”
芬姨将碗筷收进厨房,沈连抓紧时间问楚易澜:“明天想看什么花?”
“歇歇吧。”楚易澜说:“我办公室都可以开个鲜花展览了。”
以至于最近高层进他办公室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这是什么“最后的风景”,总之缤纷的色彩跟楚易澜并不沾边,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最惨的还是特助杨彬。
杨彬每天自问三百回,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连接道:“那我养家里,我看阳台那里空荡荡的,如果我们不在家,芬姨可以帮忙打理,侍弄些花花草草,心情也会好很多。”
楚易澜:“你看着办吧。”
沈连顿时眼神亮亮的,得逞地笑了。